嗷嗷嗷呜!”
就是韶辛!
季烟微微变了脸色,她差点儿都忘了韶辛,也一直没有问过殷雪灼韶辛怎么样了,按照殷雪灼现在的行事作风,难道韶辛被杀了不成?可如果被杀了,白白又没道理非要她出去了。
季烟沉下心来,问它:“是不是韶辛出事了?殷雪灼要杀他?”
白白摇了摇头,又点点头,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焦急地原地打着转,直到秋宓看了过来,白白才安静地趴了下来,像是不想让秋宓察觉到什么。
季烟猜,韶辛应该还活着,但殷雪灼肯定没有放过他,能让白白如此焦急,估计也发生了不小的事。
韶辛当初差点害死她和殷雪灼,如果她睚眦必报,也不该关心他的死活。
但韶辛对她终究没有恶意,如果不是他屡次护着,季烟也不可能在韶白手下好过,如果可以,她还是希望可以救一下韶辛。
也算仁至义尽,尽了最后的情分。
可她应该出去吗?
她魂魄不稳定,殷雪灼不许她出去,态度坚决。仅仅凭她自己是出不去的,这里的结界,除了殷雪灼自己,没有人可以打开,就算她幸运地偷溜出去,也一定会被他察觉。
殷雪灼近日性情越发暴戾,一旦惹他生气,她倒不怕自己怎样,只是白白可能会受到惩罚。
太难了,
季烟干脆直接点,直接去找殷雪灼。
那天殷雪灼回来,见她趴在床上睡觉,也往她身边一趟,由于他的身形太修长,小小的床几乎塞不下他,一条长腿抬着翘在床脚,衣袖和长发顺着落到了地上,手指还懒洋洋地摸着季烟的耳垂。
季烟抬起头,正好对上他漆黑的眼睛,他不管对别人如何,面对她时都很放松,一副等着她过来亲热的样子。
他长得又很好看,这颜值,就算是在魇族,也是出类拔萃的,身材也很好,季烟越看越心动,心里直痒痒,想着白天下的决心,便一个翻身,撞进了他的胸膛。
他伸手抱紧她,下巴搁在她的头顶,看着她这么出动,唇边勾出一丝极为好看的笑来。
他笑着叫她:“烟烟。”
季烟先没理他,只是低头在他怀里努力地拱了拱,然后打开储物袋,拿出了一捆绳索,她把绳索解开,往自己身上套,一抬头,就看到殷雪灼越来越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殷雪灼扯了扯她身上的绳子,“我今天有点累,要不明日?”
一边说,还一副“你这样我也很为难”的样子,似乎还在思考要不要勉为其难满足她。
季烟:???你在说什么屁话。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,又联想了一下他的眼神,恍然大悟,一巴掌拍了过去,“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常的东西!你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?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变态吗!”
她这一巴掌拍的不重,一顿臭骂之后,又继续捣鼓身上的绳子。
殷雪灼眼睁睁地看着她把绳子在自己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