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母看向季淮,侧头对徐歆道,“你这同学不随他爸啊,长得高大帅气,挺有礼貌。”
“嗯。”徐歆看向季淮,眼底柔和。
“还会投资啊?只要走正轨,那就没什么,他爸有点好玩。”徐母想起季大名刚刚的行为,含笑说。
“还算有头脑了。”徐父在一旁接话。
徐歆听着父母对他的评价,嘴角上扬,“其实他很努力,训练非常辛苦,还要一直刷题,基础又不好,要一直一直补,刷题量很大。”
“他现在还是二级运动员,我们学校就两个名额,很难拿到。”
徐母瞥了瞥女儿,见她都看着那个小伙子,她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季淮,眼底沉思,抿了抿唇,没有接话。
季淮还是争不过季大名,对方说到激动时刻,哇一下哭了,让他都哭笑不得,办吧办吧,就办一百桌升学宴。
对方还想把那个大师请回来再算算,他就说吧,一百多万请回来的大师,那必须灵验,他儿子就考上“状元”了。
结果电话一打过去,大师听到是他,还心有余悸,连忙拒绝,还说季淮有众神辅助,日后一定非同凡响。
季大名一听,小眯眼一瞪,电话一挂,腿一拍,大喊道,“秋兰啊,赶紧找个黄道吉日回去把祖宗的坟墓都翻新,季淮马上就要光宗耀祖了!”
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抹眼泪,点着头,“我儿子马上要变文化人了,读书人。”
季淮:“....”
他看向张秋兰,见对方也含着泪花,擦着眼角更咽着,“我去烧香告诉爸妈。”
“.....”
季淮给自己在学校周围买了一套房子。
钱从哪里来?
季大名给他的五千万,现在已经翻倍了,开学的时候,他就已经不让季大名做大额投资。
现在,只要有人把季大名拉去忽悠项目,他都得打电话去问季淮。
得到的结果往往是否定。
“你儿子才多大?他不懂什么投资,这个投资指定赚钱,错过了就没了,多少人等着投资呢。”那人还在徐徐诱导,“好项目可不多。”
季大名是圈内比较容易忽悠的富豪,他那个儿子就是个混混,多半也就不成事。
季大名闻言,一下拍桌,无比自豪,“我儿子怎么不懂了?我儿子都把五千万翻倍了,他才不到二十岁!在首都师范上大学,我儿子是读书人,比你们懂多了。”
“我儿子不让投的项目,我是决定不会投的,肯定亏钱!”
“我们也不是那个意思。”桌上的人连忙解释。
季大名冷哼一声,“你们就想骗我入坑,我儿子说了,乱七八糟的项目不投,我得把钱给他留着。”
他大字不识一个,完全靠别人,靠矿山,不是没被骗过,但是赚得比较多,就忽略了。
现在他儿子有文化,他为啥还要去靠别人?
桌上人一听,这个傻二愣居然变精明了?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