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会我去买种子回来种。昨天你也累着了,今天就休息休息吧。”
“我不累。”她摇头。离开了季家,她一颗心都放宽了,如今住在镇上,更为方便,她可以经常绣帕子和荷包去卖。
季淮砍树做笼子的时候,她便在一旁的石桌上绣起了荷包。
与此同时,季家村。
之前大家都在讨论季大嫂和王老汉的事情,又因季大嫂被毒蛇咬,大家都说是报应,津津乐道在说着。
王老汉没少干龌龊事,村里不少壮汉也是嗅到自家媳妇可能有一腿,有些还发现了,为了面子咬着牙往下咽,这回是季大嫂被发现,反正丢脸的又不是他们,可不能放过季大嫂和王老汉,必须狠狠敲打一番。
季大哥也是受耻笑的一位,他都窝在家好些天没出门,今天被迫要下地干活,回来时途径村口,听到大家在讨论季淮夫妻的事。
昨日他们坐着牛车走,村里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了。
“听说是房屋塌了,也不知道搬去哪里。”
“也是可怜,季淮那条腿才刚好吧?他娘死的时候花了不少钱,媳妇又怀着孩子,啧啧啧。”
“倒霉,前两天下雨刮风,那个小破屋怎么可能撑得住?”
“诶,季家那两兄弟是不是把事情做得太绝了,你说....”
大家讨论到一半,见季大哥来了,他的身后还跟着从地里回来的季二哥夫妻,大家顿时就住了口,没再说。
季家两兄弟趁着季母死了赶紧分家,把季淮夫妻赶到杂物屋,霸占了房屋土地,导致现在两夫妻没地方住。这段时间,两兄弟也连续发生事情,怕不是报应吧?
自从季大嫂干了那样子的勾搭,季大哥就变得额外敏感,任何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都会被他当成恶意。
他埋着头不准备搭理,脚下也加快步伐,但是偏生有人好奇,还真打算问问,“诶,季淮昨日好像搬家了?这是要搬去哪里?”
“我哪知道?那个屋子可以修一修,但是他也没说要修,直接就搬走了。”季大哥也一脸费解,还强调,“他什么都没和我们说,我们也无能无力,一声不吭就走了,也不知道搬哪里去了,太折腾。”
他的话里话外都在说:不是他们不管,是季淮的问题。
季二哥和季二嫂也恰好走过来,听到大家说季淮夫妻如何不容易,唐秀儿还怀着孩子,她适当插嘴,“自从我娘离开后,两人的确是不容易。秀儿还小,哪里懂如何打理一个家?两人没修房屋,可是她日日要吃鸡蛋,有时候日日都有肉,不然啊,两人还能盖起一间屋子。”
她说的这番话,在外人听来,那就不是他们对季淮夫妻刻薄,对方的日子一直过得不错,只不过是只顾眼前吃好喝好,所以才落得这般田地,可不关他们的事!
果不其然,大家一听,立马对唐秀儿的印象产生改观,“日日吃鸡蛋?季淮那媳妇也太败家了,难怪没钱修屋子。”
村里头的人一年都吃不上几回肉,一听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