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,我先回去了。”李春玉夹了满满一碗,都要放不下了,拿手捂着走。
何母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忍不住白了一眼,转过身咒骂。
回到家。
李春玉把肉放在厨房,还从碗里掉出来一块,她连忙捡起来堆上去,心底盘算着能吃几顿,一边想一边拿着粗米去喂鸡,回来再好好享受她的鹅肉。
走到鸡舍一看,多了两只别家的鸡。
应该是跑来这里觅食。
她想都没想,冲上去就把它们都赶到鸡舍里,直接就关住了。
那天他们家可损失了五只鸡,现在就只损失了三只,李春玉心底更舒坦了。
天渐渐黑下来。
何家那头十分热闹。
一大勺一大勺鹅肉不断下锅,屋外的大灯都开着,年轻人在喝酒,附近的妇女吃完饭会来坐一坐,顺便唠唠嗑。
吃饭的前半段,季淮一边敬酒一边和在场的青年聊天,顺便说一下艾母墓碑的事情。
墓的前面要修墓碑,墓碑是石头做的,足足有几百斤,需要好几个人去抬,还有各种东西要拿到上山去。
要有十几个人才能完成。
“这种是小事情,清明的时候,我们都这么抬上去,一个下午就完成了。”其中一个青年一边啃着肉一边开口。
“淮哥你说个时间,大家伙一起去就行了。”大家纷纷附和。
这几天,烟酒都是季淮买的,虽说是来何家吃饭,但是何家素来抠门,也因为卫东才这么大方,但卫东这人又不会讲话,说话有些浮夸没谱。
季淮是大方又好说话,最得人心。
“那就麻烦了。”季淮又起身敬酒,花点小钱就能办成这么麻烦的事,这钱花得自然值。
艾巧也几年没回来,出去的时候也还小,这种事也不懂,让村里人帮忙最好,办完艾母的事,他们也能安心回去。
“多大点事?要是在那边,我能给你叫出更多人。”卫东又开始吹牛皮了。
“喝酒喝酒。”季淮也没回,反而转移话题,抬起手中的啤酒。
“喝白酒,喝这个算什么?”卫东一下抢走季淮喝的啤酒,把一瓶二锅头放在他面前,语气十分社会,“是兄弟就陪我喝这个!”
季淮看着他泛红的脸颊,站都站不稳,好心提醒,“别喝了,再喝就醉了。”
“醉什么醉,劳资没醉!”他拿着酒甩了甩手,身子又差点往后昂。
“小心一点。”季淮还连忙去扶他。
“没醉!再喝。”卫东把酒抬起来放在他眼前,吐字都不清不楚了,“好兄弟就喝!”
“一口闷。”
“你家女婿醉了。”
“没想到这个外地人这么会喝。”
几个妇女坐在屋檐下,听着卫东扯着嗓音喊,纷纷望过去看。
“男人嘛,不抽烟喝酒怎么赚得到钱?”何母还觉得有些自傲,“你们待在这种小地方不懂这些,他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