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捂住,整张脸都憋红,双手裹紧被子,整个人都缩在里面。
季淮坐在她旁边,又换了一条干『毛』巾给她擦,江素『揉』了『揉』鼻尖,张开了被子,“太冷了,你快进来我抱着取暖。”
季淮嘴角一抽,“把我当什么?”
“暖炉。”她很诚实,又要打喷嚏了,主动抱着被子往前挪动,抱住了他,也用被子把他包裹起来。
季淮这段时间瘦了不少,但是有肌肉了。以往坐办公室上班,整个人斯斯文文,皮肤比一般男生白,现在晒成小麦『色』,五官菱角更加分明,她觉得更有味道,又将他抱紧,还轻轻笑出声。
“笑什么?”他剑眉挑了挑。
江素把自己的小脑袋『露』出来,弯着眉眼,眼里亮晶晶,“以前觉得你比一般男生更有礼貌,温文尔雅,现在觉得靠说话的你也很帅。”
怎么样都喜欢。
“那叫斯文败类掀了皮。”季淮见她头发干得差不多了,把『毛』巾扔到一边,“装出来骗你们这群实习生,出社会久了的不好骗了。”
他说的倒也是实话,什么斯文稳重,温文尔雅,那都是披上一层外衣。
江素压根没听进去,只当他开玩笑,一个劲往他怀里钻,跟八爪鱼似的往他身上黏。一路上神经紧张,与他出去训练的时候也是时刻担心他的安危,生怕自己给他拖后腿,一个不留神两人都被丧尸活剥了。
虽然不知道去南方基地的路上还会遭遇怎么风险,但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,真贪恋这一刻的温馨相处。
她闹着闹着,季淮伸手拉开她的手,她又抱上去,他又拉开,还有些无奈,“赶紧睡觉了。”
江素还是抱,一边抱又往他身上爬,粘人极了,手脚『乱』动着。
季淮深吸了口气,抓住她的手脚,把她放倒,漆黑的眸光盯着她,略带警告,“不想睡了是不是?”
他如今力气大了好多,轻轻一抓,江素就动弹不得了,黑漆漆的哪里能看清楚他的神情?还抬脚踢了他一下。
可点了火了,三两下就被人剥了个干净。
怕动静太大,江素死咬着牙不敢吱声,硬生生把嘴唇给咬破了。闹了大半夜,季淮现在的体力险些没把她拆架。
第二天安安看到她的嘴唇,小手轻轻指了指,关心出言,“姐姐,你嘴巴受伤了。”
江素耳尖都红了,生怕被别人听到,恨不得捂住安安的嘴,蹲下来小声解释,“姐姐不小心磕到了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噢。”安安小跑到林夏那头,稚嫩的声音响起,“妈妈,姐姐不小心磕到嘴巴,破皮了。”
江素石化,路过的季淮都没忍住笑了,轻咳了一声走开。
林夏虽为人『妇』,但的确单纯,没往那方面想,还柔声道,“那你有没有关心姐姐?”
“嗯!”安安小嘴巴又说,“姐姐说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江素捂着脸落荒而逃。
小山村人烟稀少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