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顶替。若是事情败露,比输掉比赛还要严重。”季淮话语严肃。
比赛诚信尤为重要,要是走漏风声,引起的轰动可不会小。而且,那五只紫啾和他手里这只还是有区别,会被看出来。
黑子一听,又蔫了,燃起的希望又被扑灭,还在垂死挣扎,“那你...能训吗?”
“能。”这话季淮说得肯定。
黑子信他,可终究觉得太难了,怕失望过大。直到他看到季淮把五只紫啾和那只雄紫啾关在笼子里,一切好像有了变化。
六只紫啾彼此并没有见过面,原先是五只躲在角落,那只雄紫啾一个人站在一边,慢慢变成了五只紫啾围着它,叽叽喳喳在叫。
“叽啾。”
“叽啾。”
季淮是如何训练的,黑子并不知道。他只负责把紫啾送过来,照顾对方、给对方投食。
季淮这里还有它们喜欢吃的黑桑果,每次他一靠近,那几只紫啾就兴奋得不行,对待季淮无比热情。
期间,雌紫啾孵化出了六只紫啾,那五只紫啾变化越来越大,渐渐的还能被雄紫啾带着飞。
季淮还养了几只巴尔鸟,这种鸟脾气也比较躁,对领地的意识也很强,但也很怕那只雄紫啾,而那五只紫啾就比较胆小,只有被巴尔鸟欺负的份。
雄紫啾看着它们的行为,明显不爽,飞过去挨个啄了好几下,大叫几声,扇动着翅膀。
那几只紫啾拼命往后退,还往季淮这头飞,他都视而不见,观察着它们。被雄紫啾教育过几下之后,那几只小紫啾就“奶凶奶凶”起来。
季淮从不心疼它们,黑子训它们的时候还小心翼翼,把它们和其他鸟放在一起,只要有点不对劲,立马解救。
他从来不管,还要把雄紫啾丢进去。表现好了,黑桑果干奖励,把从雄紫啾身上总结的经验再运用上去。
短短半个月,程公子来时,那五只紫啾已经能和巴尔鸟来一架。不过得雄紫啾在身旁,不然气势还是弱了些。回过头如果看到雄紫啾在,那叫一个嚣张。
“好好好。”程公子见这一幕,恨不得拍手叫好,哈哈大笑看着季淮,“如果赢了比赛,本公子一定要好好赏你。”
“先谢过程公子,我会尽力。”季淮笑。
他既然能把雄紫啾训得听话,对待训鸟自然有一套,别说紫啾了,山丘和巴尔他也训得很听话,已经总结出一套训法。
随着斗鸟大赛的逼近,程久见黑子越来越忙活,时常不见人影,也不知道在干嘛,他提出让山丘和紫啾再对决,对方直接回绝。
他去找了程公子,没想到程公子也直接拒绝,并且也不着急,说起来就是摆手,直呼道,“没必要没必要。”
难不成,这比赛不让紫啾鸟去了?
这么一想,程久训练山丘越发用劲头。谁料,程公子最后还是决定用紫啾鸟去参加比赛,把他气得够呛。
一年一度的斗鸟大赛为淘河镇风俗,各地爱鸟人士都会聚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