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淮和殷采在外头谈话,里头的人拼命竖起耳朵听,但也听不到,只见两人面色都不好。
殷采好像还骂了季淮。老板娘母亲轻哼一声,对着店里头的男人说,“肯定是来拿钱了,瞧瞧嫁的什么男人,蒙着眼睛嫁,也比嫁这个好!”
“帅,好看有什么用?”
别说以前,殷采就算结婚生?孩子后,还有不少未婚的小伙子?对她有意思,真是白白糟蹋了。
外头。
殷采的确在骂季淮,拳头紧握,眼底饱含气愤,不断质问,“你也没管过她,你管过她吗?”
她也气自己,没有发现女儿的异常,这个星期舞蹈机构那边都让去上课,为了月末的活动,全班就季子晴一个人没去参加,甚至都没回?来说。
“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啊。”季淮眉头蹙紧,还是很着急。
“肯定是为了省钱,只要交钱的活动,她就不会回?来说。”殷采说着望向他,一字一顿说,“因为她知道我没钱,她爸爸也不会给她钱。”
季淮被她看得心虚,强撑着说,“那是我没钱,有钱我会给!”
殷采没说话,继续面无表情看着他。
他都没敢直视她,支支吾吾说,“是!我上次说了卖虾的钱给她一半,这不是忘了吗?”
殷采无语,“你就骗她吧,到时候你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!”
话落,她不想再说,转身就要走,季淮又叫住她,从口袋里拿出刚刚去取出来的钱,点了五张红钞给她,“以前也没钱啊,这段时间才赚了点,你拿去帮她报名,全班就她一个人没去,这样不好。”
殷采没客气,直接拿过来,看到他手里还有好几张,“你说卖虾的钱给她一半,现在不是记起来了吗?”
季淮瞅了瞅手上拿着的好几张红钞,犹犹豫豫。
“给我!”可能是他的心虚助长了殷采的气焰,如?果这一次没让他拿钱,下一次就没机会了,所以她语气都强硬不少。
“给给给给。”季淮直接往前一伸,“你得告诉她,我没骗她!”
殷采看着他这副样子,转身走了。
“记得告诉她!”看这架势,他是生怕女儿误会。
殷采没回他,回?了店里。
老板娘母亲和几个杂工目光又重新落在她身上,老板娘母亲出口问,“他又来拿钱了?你可别给他,一个大男人都养不活自己!”
“没有,他让我去给子?晴报名舞蹈选秀,要去市区参赛。”殷采回?答着,把季淮给她的钱放在了柜台下的包里。
老板娘的母亲刚刚才和那几个杂工说殷采的老公没出息,还不如?离了随便再嫁,眼下一看又没那么糟糕,倒让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。
殷采去联系了老师,又详细了解情况,把费用交了,帮女儿报了名。
傍晚。
季淮在镇中心小学门口等季子晴放学,因为殷采常常忙不过来,他接送女儿倒也算频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