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她。
袁恬说:“我只是不想你浪费时间,毕竟是这么重要的比赛。”
“不算浪费时间,我很重视,也会全力以赴。”他牵上她的手,带她往奥运村里走。
袁恬依偎在他身边,这才刚进门没多远,旁边的工作人员笑着递上来两个方方正正的“小口袋”。
“谢谢。”袁恬正和季淮说着话,本能就接过来,随后才低下头要看,季淮也尴尬笑了笑,伸手去遮住,想要抢过来。
“是什么呀?”她更好奇了,拿起来看。
不看还好,一看,脸色顿时泛起一抹红晕,无措又羞窘,季淮是眼睁睁看着她耳尖都红了,快速伸手拿过来放在口袋里,他磕磕绊绊解释,眼神闪躲不敢看她,“嗯....主要是防病,每个人都会发,到处都有。”
发这种东西几乎是奥运会的“福利”了,一届奥运会用掉几万个,他房间也有不少。
“......噢。”
她脑海里都是刚刚的画面,还接得那么自然,上面的本地品牌她不认识,但国际通用语言她知道,就写着“避/孕/用/品”。
丢死人了。
袁恬电影也看得心不在焉,离场时被季淮堵在角落里亲了好几下,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,无奈道,“现在就这么害羞,以后怎么办啊?”
尾音未落,她满脸紫涨,白净的脖子上都泛起粉色,垂着眸,放在身侧的手揪着裙角,眼神都不知道往哪看才好。
与他分开,回到酒店,袁恬在床上又把身子埋在了被子里,好一会后抱着被子打了几个滚。
讨厌讨厌讨厌,季淮最讨厌!
她好想他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陈雅原本是想陪袁恬去看比赛,但袁父又临时有几场酒宴,陈雅作为女伴,也跟着出席。
袁恬倒觉得没什么,她本来就打算一个人去,不想错过季淮的任何一场比赛。
前面几场,季淮倒没什么压力,几乎都是2:0痛斩对手,随后到了十六强,季淮再次遇上关谷瑞树。
在五年前,两人在世界青年锦标赛上交手,那是两人第一次交手,那时,关谷瑞树被誉为“羽毛球小天才”,那场比赛,季淮输了。
那时候关谷瑞树相对于他来说,进攻意识强、球风也比较凶狠。
他曾说过对方打法激进,也的确激进,听说最近这几年封闭针打了不少,动了几次大手术,这一次怕是最后一次参加奥运会。
比赛开始。
季淮先发球,关谷瑞树过渡,随后进攻,季淮化解,关谷瑞树继续进攻,季淮突然跃起反击杀边线得手。
这几年,关谷瑞树的战术明显有了大提高,在艾伦退役后,他和杰西就成了苏格的头号种子和一号种子,他球风依旧凶悍强硬,但同样激进。
季淮一个抛高球,关谷瑞树没放过机会,上前连贯扣杀、勾对角,季淮则不会坐以待毙,以更快的速度救球,截杀追打边线球,关谷瑞树挑球出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