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印证他的猜测,他又开始往山下走,看到巴戟叶子的时候,上前扯一段,看看藤根是不是空心的。
扯了好几段,在半山腰的草丛里又发现空心的藤根,他挥起锄头就开挖。
这还没往下挖多深,里面的根茎真就露了出来,这些根茎呈黄棕色,一根根比他的拇指还要大上一圈。
他又赶紧把旁边也挖了,露出来的根茎越来越多,越来越多,一根接着一根。
这一次,季淮挖的面积很大,横面长度大约超过一米,往下挖得更是超过两米。这里的巴戟年份怕是不小,根茎太粗了。
等全部挖完,他提在手里拎起挖到的巴戟根茎,有些呈圆柱状,有些呈连珠状,单手拎着还有些费劲,垂下来的根茎都快要碰到地面了。
肯定在十五斤以上。
这种东西现在还没什么人会来挖采,会更容易找到,而且产量很大。刚刚那颗巴戟应该是年份不长,所以短小。
要不是今天晚了,他还想再去挖别处,毕竟收获很大。
季淮下山时,途径刚刚设置陷阱处,居然还撞到在一旁打滚的一只鸟,他都把布置陷阱忘了,小跑上去逮住了那只鸟,有一种白捡了个便宜的感觉。
虽体力大耗累得不行,却神清气爽。
回到家,冯巧兰在院子里喂鸡,冯母在做饭,他把背篓里的巴戟倒出来,随后拿着盆去打水,准备好好洗一洗。
冯大峰回来时看到这一幕,走上前不由吃惊,“拿来的这么多鸡肠风?”
他虽没挖过,但他认识。
“山上挖的。”季淮正在舀水,把巴戟放在盆里搓着,洗去表面的黄土,开口问“爸,这东西做药材是直接晒干吗?”
冯母从里面探出头,“要先蒸熟,然后敲碎才能晒干,晒干后就可以收起来。你挖了这么多,是要泡酒还是拿来熬汤?熬汤也不需要这么多。”
村里人碰巧挖了这东西,一般是拿来泡酒,有时候熬汤也会放入一点调味。
“我准备晒干了拿去卖,上次去收购站看到有人卖了,十一块左右一斤。”季淮洗好一部分,又把另一部分放进去。
“这么贵?”冯母傻眼了,连忙小跑过来,盯着那些巴戟,“这东西真这么贵?”
“它能入药,当然就贵。我准备晒干也拿去卖,小兰要生了,得攒点钱。”季淮点头,手上动作没停,继续洗着。
冯巧兰也走过来,拿起一根起来看,十分诧异,“这么贵,是不是很难挖?”
“很难挖。”冯大峰难免也有些不平静,上前看了好几眼,“根茎看起来很老了,这东西满山遍野都是藤根,但是根茎难挖,之前也就季二胖他爷爷在山上挖坑种树碰巧挖出一根这么大的,村里人一般拿来泡酒。”
季淮倒掉盆中发黄的水,又舀了一勺水洗盆子,紧接着往里盛水洗第二遍,抬手擦了擦汗,“我挖了几个坑都没找到,从年前就开始找,今天才让我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,靠近根茎的藤根是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