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弯弯,像条小尾巴一样,他走哪跟到哪,揪着他的衣角,逮到机会就往他身上黏。
下午。
季淮让人来做酒柜,紧接着又送了一批红酒,都是一些珍藏的酒,好些是从老宅的酒窘里拿过来的。
他还惦记着要教她品酒的事情,免得她觉得他对她不比孟诗晴好。
施韵看着一酒柜的红酒,都是她看不懂的标签,倒是来了兴趣。
“喝一点点就行,我怕你醉了难受。”他从一边拿出酒杯,又把开酒器放在桌面上,拿着酒走到她那头。
她看着发黄的标签:“这是什么酒?1997年的酒?”
季淮带着磁性的声线传来,跟她介绍道,“这款酒产自波尔的康兰酒庄,特点就是陈年时间比较长.....”
施韵听得一知半解,他也没带什么目的性,说是教,其实也就是带她玩玩。
谁知,她接触了酒之后,喝完第一口,觉得好喝,要喝第二口,从晕开始,就开始重复昨天晚上的行为。
季淮:“.....”
他发誓,他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这个。
“不喝了。”他把酒放在一边,刚一转身,施韵已经蹦到他身上,来了个考拉抱,他连忙接住。
“红酒还蛮好喝嘛。”她迷迷糊糊说。
季淮:“.....”
“我没醉噢。”她整张脸就像熟透的苹果,还在强调。
季淮:“嗯。”
“亲一个。”她手又捧上他的脸,觉得他好帅,吧唧了一口,手又开始往他衣服里钻了,笨拙又急切。
“你醉了。”
“我没醉!”她气呼呼反驳,纤纤玉手指着他,又改成点着他额头,“你再说,再说我就不和你好,不和你睡觉了。”
季淮哭笑不得。
她又接着扒他衣服,季淮抓住她的手,她又甩开,低头在他脖颈处就咬了一口,疼得他倒吸一口气,浑身都绷紧起来。
怀里的小人儿拱啊拱,拱啊拱,又得了逞。
自那次后,季淮给她倒酒都不超过一小口,珉两下就完了,施韵还嫌弃,“这一点,根本就品不出来!”
“喝着玩玩就行了。”他回。
她昂着头,控诉着,“季大少爷是小气鬼,我能有什么坏心思?不就是晕了之后比较黏你吗?”
“那只是黏吗?”季淮反问。
施韵回想着记忆里一些求欢的行为,美眸里闪了闪,理不直气也壮,“就是黏啊,喜欢你也有错咯?”
“.....”季淮扯了扯嘴角,“我的错。”
小仙女能有什么错呢?还不是他伺候不到位。
过了初五,施韵要去隔壁市拍个广告,临走前季淮帮她整理行李,她看了看自己的房间,“我喜欢你的房间。”
“这次回来就给你住。”他帮她合上行李箱。
她又追问,“是给我一个人住吗?”
季淮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