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魔力可见一斑。
“哈哈,好,你是花,最好看的花。”
余幼微偷偷看了眼上铺,听孙瑞的鼾声连绵不绝才飞快地亲了一下陈卓的脸颊。
陈卓指了指嘴唇,“这里!”
余幼微害羞地摇头,“等到了家里,怎么和阿娘说啊?”
“呦呵,真是学好不容易,学坏一出溜,这都会转移话题了?”
余幼微没吭声,她还真想的是转移话题,就是太明显,明显到她都有点儿不好意思,“你先说怎么办啊。”
“还能怎么办?我就说我是学生会主席,代表学校来看望贫困生的家庭,帮着你们解决一些实际困难,为安邮优秀的学生解决后顾之忧,”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,也就陈卓能张口就来。
余幼微用力点头,“这样好。”
“其实也可以说实话的,我去买一头牛,就算聘礼了,在你们这边,不算低了吧?”
余幼微立刻闹了个大红脸,咬紧牙关不吭声,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吭声。同意吧,好像太早了,刚刚上大学就谈婚论嫁的,阿爹阿娘肯定接受不了。不同意吧,可心里明明千肯万肯的,能得到陈卓如此坚定的态度,心里比吃了蜜还甜。
逗余幼微和逗陆灵雪是完全两种不同的体验,陆灵雪是会反击的,让陈卓有种势均力敌的拉扯感,很有趣。而余幼微却正好相反,甭管他用什么招数,反正我不吭声,逆来顺受,你又不舍得真把我怎么样。
陈卓刚想继续逗弄余幼微,就听到包厢的门被敲响,一个粗豪的川渝妇女声音传进来,“我进来咯,没穿衣服穿好撒。”
余幼微被吓了一跳,立刻离开陈卓的怀抱,她可不好意思在外面面前跟陈卓卿卿我我。
陈卓也没动地方,就盯着门,等对方进来。
等了差不多十秒钟,门被拉开,是一位典型巴蜀妇女,个子不高却前凸后翘,讨喜的小圆脸,大眼睛肆无忌惮,看起来有三十岁上下的样子。
“还挺快撒,”女人穿着让陈卓有点儿一言难尽,说土气吧,其实也还好,都是大城市流行过的东西,说洋气吧,滞后了大城市至少五到十年。
咖啡色的大喇叭裤,绿色的绸子衬衫,脑门上还别着个大墨镜,往那里一站,非得一脚前一脚后,还叉着腰。
这一出要是放在九十年代初的安京城,还能算是时尚达人,可现在毕竟已经跨入新世纪,怎么都显得有些过时。
陈卓指了指头顶余幼微的上铺,“这是你的床位吧?”
女人看看手里的票,“是撒,”甭管陈卓怎么看,这女人倒是非常自信,把自己的包往上铺一扔,刚要说话就听到孙瑞的一声震天响的呼噜,顿时吓的一哆嗦,寻声望去,惊为天人,“打鼾怎个啷个响撒?魂要吓飞的咯。”
陈卓看着情况也不好意思让人家跟孙瑞面对面,指了指他的床位,“这是我的床位,你睡这儿吧,上面是我兄弟,别吵到你。”
“那谢谢喽,”女人把包重新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