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那个刘鑫，人完全沉迷于其中了，就算是烧掉了贵妃夜妆图也好转不了。
这就像是精神中毒一样，毒入骨髓，神仙南救。
宁采臣脸色一白，他回想起前几天的经历就宛若做梦一般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自己被鬼迷心窍，满脑子都是对方的身体。
他朝杨易郑重一礼，感谢道：“多谢杨兄救命之恩，只是杨兄……”
宁采臣说到这里，他脸色羞红了起来，最后还是咬牙说道：“先前我只顾着和杨贵妃欢好，似乎忘记了你的存在。那我和她那些羞耻的一幕，是否被你看到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