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陆鸣所赠的那瓶药水,瓷瓶红绸,闻上去淡淡馨香。
为了保险,他来到窗前,洒了几滴在花盆中。半晌,盆中灵花依旧灼灼,没有被**死。
谢清欢深感欣慰,抬头将瓶中药水一饮而尽,刚入口,一股辛辣味从胃中卷来,又辣又酸又苦,强烈的刺激,让他霎时白了脸,扑到桌前一口气吃了十余颗水灵果,才勉强冲淡这股恶心的味道。
恶心感稍减,身上又疼了起来,就像破开的血肉,忽然被撒了一大把盐上去。
他软软地靠着窗,竭力忍住痛楚,冷汗沾湿双鬓。
窗外,响起始作俑者的声音:
陆鸣小声喊:“小师弟,忘了告诉你,那瓶药水要兑着水喝,一次只喝一滴就好啦。你还没喝吧!你一定还没喝吧!”
谢清欢抿唇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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