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第 19 章(3 / 4)

“你说什么?”她绕搭着腰间环佩丝绦,皱着眉,学他那般喊:“崔慕礼,大点声,我没听清。”

“柿饼。”

“?”

“我柿饼呢?”

“……”

“别人都有,为何独独我没有?”

谢渺很无语,谢渺不想说话。

然而对方很执着,锲而不舍地问:“我柿饼呢?”

“呃……”谢渺很努力地想借口,须臾又反应过来,没有就是没有,哪里来得为什么。

迟迟得不到回应某人略显不耐,皂靴往前踏了两步,“我柿饼呢?”

“想要柿饼就先去摘柿子。”谢渺忙不迭退后两步,想也不想便道:“东郊外福祥果园栽了各式各样果树,一到秋天果子长满枝头,你拉个车子进去随便摘,想摘多久就多久……”

咦,这台词好似在哪里听过呢。

废了会功夫话,醒酒汤热气散个精光。谢渺心知他无意喝,干脆端起碗往湖旁走。手臂往外那么一展,手掌微倾,深褐色汤药便哗啦啦地倒入湖水,配合着谢渺刻意提高嗓门——

“崔表哥,你慢些喝,小心呛到。醒酒汤味重,我带了蜜饯,你吃一颗含在嘴里去去味。”

碗空,话刚好说完,谢渺抖了抖余渍,将碗放回食盒里。身后有人悄无声息地贴近,她有所察觉,转过身想看个究竟,不料撞进一副宽阔修挺胸膛——

独属于他气息从四面八方袭来。

谢渺呼吸一凛,慌张用手去推,纤细胳膊竟爆发出股蛮力,推得他连连往后踉跄。

许是出于本能?又许是安了坏心眼,他仰倒时准确擒住她手腕,谢渺用劲往回缩,他便轻而易举地往自己牵,拉拉扯扯间,两人齐齐跌倒。

“砰”一声闷响后,崔慕礼背后着地,摔了结结实实。他胸前趴着具馨软娇小身子,而修长左手,正紧揽对方细腰。

“崔慕礼,你醉了。”咬牙切齿声音响起,谢渺捂着前额抬头,挣了数次都无法动弹,“快松手!”

明明是狼狈姿态,他却过分游刃有余。细长凤眼微眯,深邃如渊眸底萦绕着朦胧醺意,“我没醉。”

酒鬼才会说自己没醉!

谢渺恨不得甩他两个耳光子解气,但也就是想想。两人地位悬殊,对方又是个面善心恶狠人,她要是敢甩,估计再见不到明日初阳。

她使劲掰着腰上手掌,“松手,我快被勒死了,快松手。”

见她真似呼吸不畅,崔慕礼大发慈悲地松了手。谢渺一骨碌地爬起来,背过身整理衣衫,又忍不住回头瞪他几眼。

“喝了酒就发疯,你当真是,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!”

崔慕礼蓦然升起一股荒谬感觉。

她在愤愤抱怨,偏话里透着种怒其不争,难以言喻熟稔亲昵,像极吵嘴闹脾气妻子,刀子嘴豆腐心地教训醉酒丈夫。

下一瞬,他又收回了这种荒谬感。

谢渺无视他醉酒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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