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心生不满。”姚广孝说道,“当年故太子在时也是如此,只不过诸位王爷不敢说罢了。可现在这些年了,老爷子眼中除了嫡长子,还有这个孙子,其他儿孙正眼都不看,谁心里没气?”
“再者说来,京中那位一旦登基,就要削藩,各藩王都不是傻子,自然明白!”
“一旦他将来削藩,就是违反祖制,触动诸王的利益。而您是帮着您的兄弟们说话,为他们的前程富贵着想,他们如何不答应?”
“就怕,有人两面三刀!”朱棣看着棋盘,“本王那些弟弟,也都是人精!”
“但他们,都没有千岁您的志向!”姚广孝道,“不过都是,守成之人,要安享藩王富贵,做国中之国而已!”
“其实那孩子也没错,若本王是他,也定会削藩!”朱棣叹道。
“姚广孝看着朱棣,“千岁,您的志向,可从来都不是只做个塞王!”
“你哪句话说对了,都是老爷子的儿子,凭什么好东西就一定是给大哥的!”朱棣目光落在旁边的小河上,开口道,“他,太偏心了!”
说着,目光转回,笑道,“八王联盟,燕周楚宁,代谷湘淮,够他喝一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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