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他就已经走了!”
“这庙是道静的庙,他能在道静身边放了两个充做小沙弥的死士,见事不成就杀人灭口。这样的人,你觉得他会被抓住吗?狡兔还有三窟,何况是这样的人?”
“再说,谁说他就一定是僧人了?他就不可以扮作其他人,乔装打扮?”
说到此处,朱允熥笑了下,“又是锦衣卫,又是动用卫所,生怕天下人不知道,有人要杀孤?”
“可事关重大,臣不敢...............”
“孤觉得他没走!”朱允熥忽然开口说道,“一般人这时候会想着走得越远越好,你们这些锦衣卫也都是这么想的,所以这人必然反其道而行之。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,大隐隐于市!”
何广义眼睛一亮,“臣,马上抽调精干校尉。锦衣卫千户所,还养着几条上好的猎犬,那禅房又有那人用过的东西!”
“严格控制消息,别闹得人心惶惶!”朱允熥叮嘱一句。
有人要刺杀皇太孙的消息,现在还封锁着,淮安的官府上下还不知情。这等大事一传出去,定然是人人自危。
不过,朱允熥心忽然冒出一个念头。
“是不是,官府也有这些歹人的同党呢?”
“若是本地官府人帮着藏匿,那可真是大海捞针了!”
何广义退去,屋只剩下朱允熥和朱允炆二人。
朱允炆缓缓倒酒,“臣,有个不情之请!”
“你且说来!”
“今日事,还要殿下在皇祖父那里斡旋一下。不然只怕,淮安上下的官员,都要...............”
是咯,以老爷子的性子,有人要害他的大孙子,他一定是有杀错没放过的。说不得这些淮安的官,都要被摘了脑袋。
“我有分寸!”朱允熥淡淡一笑,“不过,说到底还要看老爷子的心情。估摸着,今日的事,早就有快马往京城报信去了!”
他兄弟二人心知肚明,这等大事,随扈的人绝对不敢怠慢。若不报给老爷子,日后定要被严加惩处。
朱允熥端起酒杯,继续道,“今日的事,还真是凶险!”
“是殿下弄险!”朱允炆道,“若是依臣所言,直接拿了那道静,哪有这么麻烦!”
“那就不好玩了呀!”朱允熥笑道。
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何况殿下乃是大明皇储!江山社稷于一身.............”
“停!”朱允熥赶紧道,“你怎么跟那些大学士似的!”说着,又是一笑,“这种事,只有亲自把人揪出来,才有成就感!”
朱允炆看了他良久,“可能皇祖父喜欢的,就是你这种什么都不怕的浑不吝。相比而言,臣太过循规蹈矩,太过放不开!”
“别给自己贴金!”朱允熥笑道,“你是干大事惜身,做小事名!”
朱允炆手一抖,手的酒差点气洒。顿时想起吕氏死的那一日,朱允熥骂他的那些话来,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