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书房,铺就纸笔,开始写道。
“皇祖父在上,不孝孙允炆叩拜!”
“自就藩淮安以来,孙儿安分守己,潜心求学不问世事。然,树欲静而风不止,孙儿失去双亲,无依无靠之人,却成了别人的眼中钉,肉中刺,欲除之而后快!”
“先,殿下在淮安,遇和尚死士,始作俑者为道静!”
“这次,又有人祸水东引,故意与淮安有关之证据!”
“孙儿不胜惶恐,不可终日。本无欲无求之人,却三番五次遭人暗算!”
“孙儿无用之人,早就表明心计,愿为大明一贤王。孙儿少年孤苦,有知自己蠢钝,所以大彻大悟淡泊名利,只求关起门来过日子。心中所念者,唯有皇祖父龙体!”
“皇祖父圣明............”
一封信,好似字字血泪,声情并茂。
话语之中,满是自己被人嫁祸的无奈,满是身世的凄苦。
但书写之人,眼中却满是冷笑。
“上一次,皇爷爷杀道衍,四叔你欺君了?这一次,你看皇爷爷给不给你揪出来?道衍,道静,哼哼!”
随后,朱允炆吹干墨迹,小心的把书信装好。
这封信,等于他的自白书。
他不用和朱允熥解释什么,因为若朱允熥不信他,今日何光义就是来问罪的。
而且,上次他用自己最心腹之人的死,已经让朱允熥彻底的相信他。
“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!”
朱允炆再次在一张纸上写下这句话,笑容阴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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