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解缙笑道,“听戏,喝酒吃肉,暗地里再去那个兄弟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?”
“不行不行!”何广义赶紧开口,“一群大头兵喝多了,他娘的那些唱戏的就算是爷们,都让他们给轮了!”
李景隆也面带犹豫,有些踌躇。
好半天一咬牙,“没事,老子镇场子,没人敢闹腾。就这么着,唱他三天大戏,摆流水席,准备暗门”
说做就做,李景隆就是这么雷厉风行。
从熏肉铺出来,就让家丁家将去秦淮河那等风月之地,去请那些有名的戏班子来。
而他,则是坐镇家中等着消息。好消息没来,坏消息先到。
跟他回京的伤兵之中,又有三十多人,没挺住,死了!
据说,有个小兵,临死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当日李景隆的许诺。
秦淮河!
“家主,三喜班的刘三喜,不来!”
“双庆班的也不来!”
“那牡丹园的崔牡丹,说给大头兵唱戏,不来!”
“宝玉班的直接关门不见!”
“昆班的说给多少钱都不行!”
“一群臭戏子,还给他们脸了!”李景隆大怒,“抄家伙,给他们点颜色看!谁不来,刀子说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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