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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自己的疑问说出，韩历沉默一会，看了看苏常，也不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：“是天河星的天意。”
“天意？世界意识吗？”
“嗯，”韩历点点头：“有些事情是秘密，但我觉得你很快就能接触到，没必要小气的防着你。”
“当初联邦抵达天河星的时候，就像你了解到的一样，摧枯拉朽的摧毁一切，用最为简单直接的方式占领了一个又一个的地方。”
“超大型战役，我们前后打了三场，地区大型战役，我们打了十二场，结果是联邦军队高歌猛进，眼看就能拿下一颗资源丰富的生命星球。”
“然后，天河星的世界意识反击了。”
一颗星球意识的反击？
苏常突然有些好奇这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了。
韩历似乎是想了些什么，犹豫片刻然后道：“你最先要清楚，一颗星球，一个文明，不能没有圣者，懂吗？”
“一个没有圣者的文明，面对拥有圣者的文明，是几乎没有抵抗力的，这是一种完全的碾压。”
“你可以理解为一个国家拥有核武，拥有轻松投放核武的能力，而另一个国家的经济虽然发达，但却没有核武器，平时没事，一旦对方开始发动核战争，就只能一直挨打，然后毁灭。”
这个比方打的很简单，算是贴切，苏常也能够轻松理解。
他点点头：“但是天河星不是有仙人吗？”
“才有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天河星的那位仙人，在我们抵达大坤帝都之前，都还是一个渡劫巅峰的修士，只不过是因为天河星的世界意识被逼到了极致，无奈之下投资了他。”
“半分钟的功夫，便从渡劫巅峰走完了最后一步，将肉身提升到了仙人境界，在最后关头力挽狂澜。”
“帝都之战被他平息，包括我们后续打的洪都之战也是因为有他的出手所以被迫后撤，放弃利益。”
天河星的仙人，是天意的临时产物？
这个说法确实有点意思，苏常的眼神中闪过几丝不可思议。
然后，他捕捉到了韩历言语中一些特殊的意思：“肉身突破仙人，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字面意思咯，”韩历笑笑；“他更可以理解为是某种伪仙，并不完全，单纯是由世界意识的帮助而突破，在精神方，他依旧停留在第三生命层次。”
苏常当即把这里面的道道全部弄通顺：“所以，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联邦的圣者看不起他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我们的圣者为什么不杀死那个伪仙。”
“哈哈哈，这我就不知道了，我毕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指挥，连第三生命层次都还没有够到，要牵扯到圣者，距离我未免是太过遥远了。”
韩历的话说的很低调，颇有一种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，什么都不懂，你小子什么都不要找我的模样。
苏常又不是蠢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