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。杀到我下邳城来,休得胡言乱话。”糜芳白了那小校一眼,根本就不相信。
小校急叫道:“大人,小的岂敢胡言,颜军是真的杀进来了,正往郡府这边杀来。”
糜芳这下就警觉了起来,竖耳倾听,果然听到府外隐约有喊杀之声响起,更有隆隆的铁蹄之声,向着郡府这边逼来。
糜芳心头一震。猛的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。也顾不得许多,急是披挂衣甲,慌慌张张的冲出了府门。
此时的,大街小巷已是乱成了一团,只见败溃的士卒。正一路从街道的那一头逃来,个个惶恐到了极点。
再看通往南门的大街上,寒光流转,人头涌动。果然有一队队的骑兵,正向在这边辗压而来。
最前方处,那一员敌将威不可挡,长刀所长,肆意的收割着人头,转眼已杀到距府门不过二十余步处。
糜芳这下是彻底看清了,他不仅看清了来敌的衣甲确为颜军,而且他还惊恐的认出,那威不可挡,冲杀在前的敌将,竟然是张辽。
“这怎么可能,张辽如何能穿越淮南千里之地,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杀入我下邳,竟无一城提前发出警报,这怎么可能啊……”
糜芳是无限的惊恐,他想破了脑袋,也想不到,颜军压根就没有经过淮南,而是直接就海路杀到了徐州。
惊恐之际,张辽已连斩十余人,杀至了十余步外。
仓促迎敌的徐州守军,面对着颜军最精锐的骑兵,直如败絮一般,纷纷退溃,根本无从阻挡。
当年吕布尚在时,糜芳跟随着刘备,就屡败于吕布的骑兵之手,那时的糜芳,就是深深见识了张辽的勇武。
此时事隔多年,旧日之敌,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眼前,瞬间就把糜芳吓得是魂飞破散。
眼见形势不妙,下邳城再难守御,糜芳根本不敢眼张辽交锋,急是率着残兵向北门逃奔去。
激战中的张辽,抬头瞥见糜芳欲逃,暴喝一声,手中刀式陡然愈强。
层层叠叠的刀影四面八方扫出,将阻挡的徐州军尽皆斩碎,张辽纵马如飞,风一般的追杀向糜芳。
几步之间,张辽便已追至糜芳身后。
惊恐下的糜芳,也不及多想,只本能的回枪欲要阻挡张辽。
张辽冷漠如霜,低啸声中,手中战刀如电光一般,袭卷而出。
鲜光飞溅。
寒光过片,一颗血淋淋的人头,嗖的飞上了半空。
只一合,张辽便斩杀下邳太守糜芳。
一招斩敌的张辽,威风更盛,那些残存的徐州守军,见得太守被杀,斗志转眼土崩瓦解,丢盔弃甲四散而逃。
正午时分,下邳城头,那一面颜家军的旗帜,已是高高的飘扬在城头。
直到此时,城中的徐州人,都始终不敢相信,他们自认为远离战火的家园,此刻,竟被远在千里之外的颜良所占领。
糜芳被斩,徐州军降的降,逃的逃,侥幸逃得一死的残军,急是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