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。
关凤也知无可避免,接受事实的她,索性也就放开羞耻,迎逢了起来。
她边是喘息,边又哼哼着问道:“大王把臣妾大老远从应天传来,该不是只为发泄一番吧。”
“当然不是,王要你来,还另有所用?”颜良冷笑道。
“不知大臣还想要臣妾做什么?”关凤眼波迷离的狐疑问道。
颜良嘿嘿一声:“明天的这个时候,你就知道了,现在你就闭嘴好了。”
关凤心中狐疑,却也不敢再问,只能闭上嘴吧,紧咬着红唇哼哼唧唧不休。
颜良如狼似乎,暴啸一声,盘虬的肌肉尽来,肆意的征伐起了身下的猎物。
行帐之中,春色骤起。
帐外寒风瑟瑟,帐中,却是暖意融融,如沐春风。
……
一晌贪欢。
次日,日上三竿之时,却听得帐外周仓道:“大王交待臣的事,臣已布署妥当。”
正赖床的颜良,精神顿时大振,醒意全无,当即便下了床。
享受了雨露之恩的关凤,也忙是穿了衣服,下了床来,服侍颜良洗盥。
颜良穿戴整齐后,便道:“爱姬,王今日要亲自往郯城叫战,你也随王一起来吧。”
关凤心头一震,一丝不好的预感,顿时涌上了心头。
关凤岂能不知,郯城中被围的是她的父亲,她岂能不知,颜良今带她前去叫战,难道是打算令她父亲为敌不成?
关凤心有忧虑,却又不敢不从,只得略略整理,怀着不安的心情,随颜良一同出阵。
关凤原是独乘一马,但出得辕门时,颜良便猛一伸手,将关凤拉到了自己的怀中,怀抱着她共乘赤兔。
就这样,颜良怀抱着关凤,只带了千余亲军,便大摇大摆的向着郯城开去。
离郯城越近,关凤的心情便越是不安,更有几分羞愧。
想她身为关羽之女,如今,却躺在父亲死敌的怀中,坐着曾经是父亲的神驹,前去向父亲关羽挑战,如此之事,关凤心中岂能安然自处。
心跳砰砰的关凤,便不敢抬头看前方,只低头缩在颜良的胸中。
颜良一行,不多时便进抵郯城,驻马停在了郯城前一百五十余步之地,这个距离,正好可以避过城上的硬弩。
颜良就这么驻马城前,怀抱着关凤,朗声大叫道:“关羽,你好歹也是一代名将,难道要做一辈子缩头乌龟吗,是男人的话,就出城来与王一决生死――”
那洪钟般的大喊声,嗡如钟鸣,震动四野,城上早就警戒的燕军,个个清晰可闻。
城头上,关羽的脸色铁青,半合的眼眸中,迸射着阴怒之色。
心中虽怒,关羽嘴上却冷哼一声:“颜贼,你以为区区的激将之词,就能让将上当吗,哼,真是幼稚之极。”
关羽正当不屑时,身旁一亲兵眼尖,突然指着城前大叫道:“将军快看,颜良怀中那人,好似是二小姐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