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将军乃明智之辈,应该不会想见到那一幕吧。”
公然的威胁!
此言一出,堂中众人哗然。
“你个狗——”
胡车儿勃然大怒,当即就要出列痛揍阚泽这个狂妄无礼之徒。
颜良却目若闪电,狠狠的瞪了胡车儿一眼。
愤慨填胸的胡车儿,畏于颜良的威势,虽恨不得将阚泽生吞活剥了,却也不敢造次,只得忿忿不平的退下。
制止了胡车儿,颜良的表情旋即又恢复了温和。
他眉头紧锁,作苦恼之状,指尖敲击着额头,一脸犹豫难决的样子。
权衡许久,颜良轻叹了一声,强颜笑道:“既是吴侯有此仁义之心,本将若不从他所请的话,未免会让天下人视我不仁,好,这件事本将就答应了。”
众文武见得颜良竟然屈服在孙权的威胁之下,不禁大吃一惊。
除掉刘琦,全据荆州乃是既定的方略,如今若然改变,把刘琦这个隐患留下,不知将来又会生出何等变故。
徐庶那个急啊,连连向颜良暗使眼色,示意他不可答应,颜良却只视而不见。
阚泽见颜良答应,心中也暗松了口气,遂拱手道:“将军果然是识时务者,那阚某这就回江东,去向我主回禀了,告辞。”
阚泽要走,颜良忙是热情的相留。
阚泽却不顾颜良盛情,以公务在身为由,执意的拒绝而去。
出得大堂,耳听着身后堂中的叹息声,阚泽嘴角不禁掠起一丝讽意的冷笑,心中暗想:“这颜良终究是畏惧我东吴强大的水军,不得不屈从于主公的威胁,哼,此人不过也是个欺软怕硬之徒而已……”
心怀着不屑,阚泽昂首扬长而去。
阚泽前脚一走,胡车儿后脚步忿忿道:“主公,这个姓阚的敢如此威胁主公,实在是可恨之极,末将请主公允我追出去,将那狗贼大卸八块。”
胡车儿这般一怒叫,其余诸将也皆愤愤附合。
这时,徐庶也一脸凝重道:“主公,刘琦不灭,后患无穷,主公难道当真打算屈服于孙权的威胁,就此放过那刘琦吗?”
面对着众将的愤怒,面对着谋士的不解,颜良却平静如水,只冷笑了一声。
“当初本将受三面强敌围攻,也不曾畏惧于孙权那小子,而今江陵在手,实力大增,难道本将还会畏惧那碧眼儿的威胁吗。”
颜良用一句傲然的反问,回应了众人的质疑。
那傲然的言语,和那冷绝的脸庞间。更是涌动着汹汹的杀机。
大堂之中,立时鸦雀无声。
徐庶眼眸中闪过一丝喜色,奇道:“如此说来,主公方才所为,难不成是在故意示弱不成?”
颜良嘴角扬起一抹诡笑,“若不是故意示弱,本将早就宰了那姓阚的。岂还容得他在本将面前嚣张。”
此言一出,在场众人方才恍然大悟。
胡车儿知道自家主公并非畏惧东吴时,一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