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身体上的酥痒难耐,怯生生的向颜良道。
颜良道:“赵范若据守不降,本将早就取了他的首级,如今他既识时务,本将自不会再亏待于他。”
樊氏长松了口气,眉间浮现喜色,“多谢将军,那这桂阳太守之位……”
樊氏没敢直言相问,但她听颜良方才的话,便以为颜良打算继续留任赵范做桂阳太守。
颜良却冷笑了一声,“赵范如何得到桂阳太守之职,你以为本将不知道么,以他的那点才学,本将也只能勉强在州中给他安排个官职,至于这太守的位子,他就别想奢望了。”
颜良用人唯才是举,他知赵范才学浅薄,而桂阳郡地接交州,地理位置颇为重要,颜良又如何能再以这等庸才继续担当太守。
颜良直言不讳,顿时令樊氏面生几分黯然,但旋即,她却又暗自庆幸起来。
“颜将军看穿了叔叔的计谋,没有怪罪于他已经是格外开恩,叔叔虽做不得太守,但能继续做官已是不错……”
庆幸之下,樊氏便堆起几分笑脸,盈盈问道:“但不知将军打算让叔叔任何官职。”
按照颜良的想法,赵范这等主动归降之徒,虽无什么才能,不能让他再做太守,但官职还是要给的,否则就会冷了人心,以后谁还会主动归降。
至于这官职嘛,颜良如今据有荆州,麾下自有许多闲职,养着一些没什么真才实学,却又有几分名声之徒,多养一个赵范又有何妨。
但颜良却也不透露,只轻抚着樊氏的脸蛋,笑眯眯道:“赵范能得到什么官职,那还要看樊夫人你今晚的表现了。”
颜良的暗示已很明显,你樊氏服侍得我越满意,你家小叔子得到官职也就越好,就看你如何表现了。
樊氏焉能听不明白颜良言外之意,脸畔羞意更生几分,或许是因为酒意作用的原因,此时的她与先前相比,已少了许多矜持,反添了几分娇媚。
扭捏了几回,她低眉浅笑,咬着嘴唇低低道:“只要将军满意,今晚妾身这身体,自当任由将军处置。”
这娇滴滴的言语间,腼腆已全然不见,那靡靡的春意泛滥而生。
看着这春色绝艳的美人,颜良已是欲念如焚,哈哈大笑一声,翻身便将那娇躯按倒在身下。
烛烧高烧,烛火映照下,那两个紧紧相贴的身影,在帐篷上翻滚缠绵,那男女的喘息之声,更如涛水一般,一浪高过一浪。
军帐之外,赵范依旧未走。
正假装醒酒,却竖着耳朵倾听着帐中的动静。
好半天不见异样,赵范正心中焦虑间,直怕自家嫂嫂临时变了主意,惹恼了主公。
正这时,忽闻得那靡靡之音,如春水一般从帐帘间淋漓溢出。
听到这般声音,赵范心中长松了一口气,脸上顿时浮现出了得意轻松的神色。
旁边侍立的周仓,却正以一种嘲讽的目光,冷笑着注视着他。
显然,周仓是为赵范献嫂的行径而不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