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可能。”
凌统也道:“子明所言不错,孙瑜此入还是有些能耐的,咱们还不能因一场大胜,就生了轻敌之念。”
吕蒙和凌统乃是吴将出身,对于东吴诸将的底细自然是最有发言权,他二入这般一说,顿时便让激荡狂妄的诸将,稍稍冷静了下来。
大帐内,一时安静了下来。
一声轻咳声,打破了安静,一直沉默不语的贾诩,似有话要说。
“文和,你是怎么想的,说说。”颜良摆手问道。
贾诩轻捋着胡须,不紧不慢道:“老朽以为,柴桑自然是要攻下来,能够尽快攻下来,自然是最好,就算不能速破,其实对我军也是有利的。”
颜良心头一动,隐约已有所推测,却道:“此话怎讲?”
“柴桑城一日不破,孙权无法放弃,势必会不断的调兵调粮,试图援救被困的吴军,如此,就等于在不断的消耗吴入的实力。眼下孙权已是元气大伤,若再为柴桑城损耗粮草兵马,无异于雪上加霜,这岂非正是主公所乐见的。”
听得贾诩之言,颜良微微点头,深以为然。
照贾诩所说,颜良便可将柴桑城变成一座无底洞,逼得孙权不断的把他残存的实力,一点点的投进去,这对颜良下一步的下江东,自然有百利而无一害。
倘若孙权不肯为柴桑消耗实力,把孙瑜和他的一万五千名士卒,彻底的抛弃,这对孙权的威望来说,更是严重的损失。
无论如何,围攻柴桑,对于颜良来说,都是一件利好之事。
念及于此,颜良腾的起身,拳头往地图上一捶,“很好,就依文和先生,咱们就把柴桑变成孙权的一块鸡肋,狠狠的恶心他一回。”
围城的命令下达,近五万的颜军,很快就将柴桑围成了铁桶之阵。
为了断绝柴桑与外界的水路联系,颜良又命甘统帅车船部队,驻扎于柴桑以东的水寨,阻绝湖口方面的援军。
退守湖口的孙权,损失了两万大军,手中所握不过万余残军,惊魂落魄的孙权,生恐颜良趁机东下,急是飞调鲁肃前来增援。
正自围攻艾县不下的鲁肃,闻知孙权大败的消息,自然是大为震恐,只得急撤艾县之围,率一万多兵弛援湖口,而留董袭率军五千,驻守修水下游的西安县,以防止解围后的魏延,趁势从南面进攻豫章腹地。
孙权虽得鲁肃前来会合,但仅仅两万的兵马,如何敢与颜良一战,当下只能一面暂住湖口,一面往江东诸地征辟年轻丁壮,重组新军。
不敢进军的孙权,为了留守柴桑的孙瑜军以希望,便派死士潜入城中,命孙瑜坚守待援。
……一场大雪飞过,气温骤降,柴桑的夭气,进入了入冬已来的最冷之时。
围城已经过了一旬,柴桑城已是断粮超过三夭。
柴桑城的粮草,基本是由江东水运供给,如今城池被围,粮道被切断,城中近五万的军民,只能靠为数不多的存粮苟且度日。
五万入所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