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趣,甚至迫切的想要看看,这传说中的女儿国,会是什么样一副景象。
“有意思啊,大家吃饱喝足,休息好了,随朕攻破精绝,看看那满国都是女人的国家,会是什么个景致吧。”颜良将杯中之酒,一饮而尽,豪然说道。
众将们的兴趣也油然而生,一想到有一座都是女人的城市,等着他们的攻陷,那种巨大的诱惑力,不言而喻。
酒气熏天,月上眉梢时,这场庆功宴方才散了。
七八醉的颜良,意犹未尽的回到了王城寝宫。
灯火通明,香气弥漫的寝宫之内,月莎已经被洗剥干净,赤条条的放在锦榻上,等候了许久。
作为鄯善国的征服者,颜良有资格享用鄯善国的一切,自然也包括他们的楼兰明珠,尊贵的公主月莎。
何况,当曰疏犁者已经摇尾乞怜,巴巴的把他的宝贝女儿,献给了颜良。
听到脚步声,赤条条的月莎,斜着瞄了一眼,看到一身酒气的颜良,那铁塔般的身躯,正向着她缓缓而来。
月莎心头一紧,那朝天的的巨峰,随着加剧的呼吸,开始剧烈的起起伏伏。
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,可事到临头时,仍是处子之身的她,却又按不住那份羞慌。
窘羞的呼吸中,颜良巍然的身躯,已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下。
月莎脸畔晕色如潮,双目紧闭,五指紧紧的抓揉着床铺,窘羞到了极点。
颜良俯视着床上这赤条条的美人,这个几天前还在跟自己作对,在战场上厮杀的女人,如今,却如猎物一般,乖乖的脱光了躺在这里,等着自己的临幸。
一种征服者的成就感,油然而生。
那成就感,令他愈加的血脉贲张,双目腥红的他,迸射着野兽般的本姓之光。
哈哈狂笑声中,颜良将自己的衣衫撕开,如雄狮一般狠狠的压了上去,压向了那赤条的身体。
没有过多的语言,没有多余的**,有的只是本能原始的冲动。
月莎的处子之身,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,被颜良所终结。
那一瞬的痛苦,令月莎有种钻心般的痛,痛得她紧咬嘴唇,只觉下身都快要裂了一般。
她却不敢喊痛,只能忍着羞耻,忍着剧痛,承受着颜良的征伐。
渐渐,痛苦的感觉在褪去,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,却在悄然的从她的下身,弥漫到全身。
终于,她高挺的鼻中,发出了一声享受般的哼吟。
她的双手不再抓揉床铺,而是将颜良坚实的后背紧紧抱住,修长雪白的大长腿,紧紧的夹住颜良的腰腹,化被动为主动,迎奉着颜良的冲击。
这一刻,颜良在精神上和**上,彻底的征服了月莎。
从今天起,他身下的这个女人,心中所想,只有如何取悦颜良,如何服侍颜良,以换取她的荣华富丽,换取她生命的延续。
大殿中,雄浑的狮吼,女子的娇喘声,纠缠在一起,久久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