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镇压下惊恐之色,苦思片刻,却故作从容的一笑。
“没想到颜良狗贼如此奸滑,不过主公也无需担心,如今敌军远道而来,我军却是以逸待劳,主公只需刻即下令黄将军,令他率水军出击,一举击破敌人水军。只要水军一破,颜良纵然大军来袭,我们又有何惧。”
蒯越到底是智谋之士,很快就冷静下来,迅速的做出了判断。
刘琦虽然恼于蒯越献计失误,但静下心来细细一想,到了这个时候,也确实别无办法。
无奈之下,刘琦只得厉声道:“你们还愣着做什么,还不速度传令给黄祖,令他即刻出击,务必要尽全力给我击破颜贼水军。”
怒吼之下,那报信的军士急急而去,直奔城西水营而去。
此时,水营中也已是人心惶惶,三军哗然。
中军帐中,黄祖干坐在那里,脸色凝重,一言不发。
帐前,张虎等诸将议论纷纷,气氛极是紧张。
正焦虑时,报信的军士去而复返,将刘琦的进攻命令报与了黄祖。
大帐内,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悄悄的望向了黄祖,等着他做决断。
“既是州牧下令出战,尔等还愣着做什么,还不快去准备。”
沉默许久,黄祖终于开了口。
左右诸将对视一眼,却无人应命。
那张虎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将军,颜良水军来势汹汹,数量且多于我军,而这湘水狭窄,又不利于我军大船施展,倘若主动出击,只怕是胜算无多呀。”
张虎一开口,其余陈就等将领纷纷附合。
“这些道理,本将岂会不知,只是州牧已有命令,你难道要让本将抗命不成。”
黄祖瞪着眼睛,厉声质问。
张虎却又道:“州牧任人唯亲,只听信那蒯越谗言,方始中了颜良的调虎离山之计,而今大敌进逼,却又要让将军来抵挡,哪里有这等道理。”
一听此言,黄祖眼眸一瞪,“放肆,怎敢妄论州牧得失。”
黄祖言语虽是斥责,但言语中却并无怒意。
麾下众将会意,那陈就顺势便又道:“将军所握江夏水军本有一万,却被州牧借着南征桂阳为名,抽出了四五千,想那桂阳多为山地,哪里需得这么多水军。州牧此举,分明是想削夺将军的兵权,我等早就为将军不平,今日哪怕是将军责怪,也要说出这些心里的憋屈。”
陈就此言一出,张虎等诸将纷纷表现出愤愤不平之色,一个个皆叫嚷着为黄祖鸣不平。
众人吵嚷之间,已把刘琦数落了个遍,更把蒯越骂成了挑拨离间的奸臣。
黄祖却只沉着脸坐在那里,并没有止制麾下诸将的叫嚷怒骂。
那一张阴冷的脸上,渐渐也涌现出丝丝的愤懑,仿佛诸将之词,正切中了他心中的委屈。
从夏口到江陵,从江陵到临湘,他黄祖始终追随着刘琦,但刘琦先是信任那个叫诸葛亮的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