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主公,他总算是敢出兵报仇,好歹也还有点男人气概。”
颜良想起了被软禁在襄阳的甄宓,此时此刻,如果她得知自己的丈夫,在她被袁尚送给颜良几个月后,才敢出兵攻打袁尚,不知又会做何感想。
“就让河北那两个姓袁的继续内斗好了,眼下袁尚一回军,袁谭必又会回救许都,元直你还是集中jing力好好想想,好何对付这小子吧。”
颜良冷笑一声,视野已从河北转移到了河南。
如今之势,颜良有兵马近五万,其中近四万用于围困许都,而颜良所统鄢陵之兵只有万余。
而袁谭从北方抽调南下之军,至少也有三万之众。
一万对三万,颜良兵力上并不占优势,兵力虽少,但颜良却有绝对的自信,可以少胜多,击败袁谭的三万大军。
但在颍川这等平原地带,要战便将是旷野战的正面交锋,颜良以一万对三万,纵然最终能硬生生的击败了袁谭,自身的兵马也必会有不少的损失。
放眼中原,还有刘备这等比袁谭更强大的敌人,颜良自不愿把过多的jing锐士兵,损失在与袁谭的交锋之上。
故是此一役,难就难在如何能以少胜多,兵力上又不致于损失太多。
徐庶也陷入了沉思,智谋之士气见略同,颜良所顾忌之事,徐庶自然也能想到。
这主臣二人,静静的盯着那悬的地图,思想在颍川郡的旷野上飞奔着,沉静的眼眸中,闪烁着变幻不定的神sè。
炉中炭火噼啪作响,熏熏的酒气四下弥漫。
仿佛是酒香激刺的缘故,徐庶的眼眸忽然间一亮,紧接着,嘴角便掠起了一抹诡笑。
“主公,庶已经想到了一条妙计。”
七天之后,鄢陵以北。
寒风瑟瑟,枯草翻飞,隆冬的旷野一片的凄。
颜良驻马而立,目光如刃,冷冷的注视着正前方。
那一面“颜”字的大旗虽仍在傲然的飞扬,但左右的兵马却不过六千余人,声势较往昔动不动就数万之众显得有些单薄。
一条粗长的黑线从地平线下升起,数不清的旗帜,如云帆一般招展。
黑线徐徐逼近,不多时间,颜良便看清了那支军队的全貌。
那里一道横亘数百丈的庞大军阵,密密麻麻的人头和翻飞的旗帜,铺天盖地一般,森林的铁甲反shè着阳光,几yu将苍穹映寒。
zhongyāng处,那一面“袁”字的大旗,正耀武扬威的飘扬。
排在军阵最前方的是数千盾手,他们所举的大盾共有三层,外蒙牛皮,中间为木,最内层还裹着一层铁皮,如此坚盾,是连弩车都无法穿透的最强之盾。
而在盾手之后,则是密密麻麻,如森林般的长戟,这些有两丈多长的大戟,足以将任何冲将占来的重骑兵贯穿。
而在军阵的左右两翼,则分布着数千轻骑兵,用以防范轻骑兵的冲击。
一眼望去,这座庞大的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