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这些都是颜良进一步开拓中原所需要的。
当颜良率军来到王府前时,眼前所见,却颇令他感到意外。
王府府门已然大开。一府老幼尽皆跪伏于门口,似乎在恭迎着颜良的到来。
而跪在最前面那人,却正是袁家守军的统帅荀谌。
袁家第一辩士,袁谭托付以老巢和家小的颍川名士,此刻正高举着袁谭印授,卑躬屈膝的跪伏在颜良的面前。
颜良拨马上前,扫视了一眼跪伏的荀谌,冷笑道: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荀大名士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荀谌挪动着膝盖上前,颤声道:“罪人荀谌,特率王府老幼,以及魏王印授降于将军。
原来如此。
先前许都城破时,袁军诸将皆被斩杀,却唯不见了首将荀谌,颜良原还以为荀谌越城而逃,或是躲在了城中某个角落。
令颜良没想到的是,见得大势,荀谌竟是第一时间跑回到了袁谭府中,将袁谭的老婆孩子统统控制起来,以作为归顺自己的献降之礼。
“荀友若不愧是袁家第一辩士,你这反应之快,当真是本将惊奇的紧呢。”
颜良脸上带着冷笑,语气之中毫不掩饰着鄙意。
荀谌面露几分尴尬,却又慷慨道:“谌今归降将军,乃是顺应天意,将军神武雄略,乃当世雄主,谌愿以这潦倒残躯,为将军的宏图霸业尽一份绵薄之力,还望将军收纳。”
“好一个顺应天意,本将若没记错,数日前,本将用辛评的人头,给你下最后通碟时,你为何不顺应天意,今日城破,却顺应天意了,荀谌,你当真以为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,凭谁都可以糊弄过去吗。”
颜良陡然一喝,语气之中绝冷的杀意顿生。
荀谌神色大变,身子跟着一哆嗦,险些将手中所捧印授跌落。
惊骇之下,荀谌急道:“将军恕罪,荀谌归顺来迟,自是有错。只是荀谌也受汪昭等人所制,非一人可独断专行,还望将军明鉴。”
对于荀谌这般厚颜之徒,颜良本是不怎么待见的,不过他而今既降,颜良不重用就是,本也不屑于要他的命,方才那一番质问,也不过是吓一吓这厮罢了。
眼见荀谌如此惊怖,颜良也看够了热闹,便道:“本将原是想治你之罪,但念在你及时悔过,就免你之罪,起来吧。”
荀谌如蒙大赦,对颜良感激万分,谢了又谢。
颜良便叫将袁谭的印信,以及那些中原诸郡县要隘地图收了,至于这荀谌,对于袁谭知根知底。于中原的地形与风物也熟知,留下他也算有用处。
荀谌受过一劫,便是喜盈盈的称呼颜良一声主公。
颜良昂首阔步进入这魏王府,环视着跪迎着一众袁谭妻妾侍女,略略一数,竟有四五十人之多。
“这些都是袁谭的女人吗?”颜良扬鞭问道。
荀谌忙道:“袁谭自称魏王之后,搜刮了不少女子充实王府,这些的确都是他的姬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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