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小人得志,早晚必为大王所灭。”
……
其余麾下众臣。明知袁尚有轻敌之嫌,却无人敢劝,反面是纷纷附合,盛赞袁尚的神武雄略。贬低颜良。
沮授看着袁尚那狂妄劲,却是一脸忧心忡忡。
耳听着一片恭维吹捧之声。沮授实在忍耐不住,便大声道:“大王既对颜良如此不屑一顾,试问当初大王又为何会屡败刘备之手,而颜良却不但把刘备杀得大败,还逼得他弃守梁国?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鸦雀无声,皆以一种责备的目光,惊讶的望向沮授。
沮授却昂然无惧,大义凛然的站在那里。
他的这番话,等于是公然讽刺袁尚不及颜良,袁尚闻之,不禁是勃然大怒。
“好你个沮公与,你竟然当众藐视本王,你好大的胆子。”袁尚厉声怒斥,拂袖喝道:“来人啊,给本王……”
“报――陈留急报――”
袁尚正等喝令手下,将沮授拿下时,一声仓皇的叫声,却打断了他的发威。
斥候直奔而入,颤声叫道:“启禀大王,陈留国急报,马延将军战死,陈留城已攻入颜良之手!”
惊天的噩报,如那晴天的惊雷一般,霎时间把包括袁尚在内的所有人,劈得是外焦里嫩。
惊骇的袁尚,一瞬间就把对沮授的愤怒抛在了脑后,厉声惊问道:“陈留乃坚城,马延有数千精兵,如何能突然间被颜良攻陷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面对着袁尚的质问,斥候忙是把颜良如何胁迫逢纪,骗开襄邑、雍丘和陈留诸城之事,战战兢兢的报与了袁尚。
字字如刃,刺痛着袁尚。
大堂之中,转眼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“颜良这狗贼,竟然突然背盟,逢纪无能,竟甘为颜良狗贼所用,可恨,可恨啊――”
袁尚恨得是咬牙切齿,脸上又涌动着惊慌之色,一时间已是乱了分寸。
同样惊恐的众人,不约而同的望向沮授,众人皆为沮授的料事如神而惊叹。
袁尚却不敢去看沮授,他怎会想到,自己前一秒钟还想处罚这个直言进谏之人,而后一秒钟,这残酷的事实,却全被这个忠言之人给不幸言中。
袁尚那惊慌的脸上,不觉已添了几分羞愧。
沮授却依旧高昂着头,正气凛然却又默默无声的站在那里。
半晌之后,袁尚心算是缓过几分劲来,他深吸了口气,很是不情愿的强挤出几分笑意,转过头来面向了沮授。
“公与当真是料事如神,不愧本王麾下第一谋士,方才本王错怪了公与,还望公与你不要计在心上才是。”
袁尚一甘肃厉狂妄的姿态,变得客客气气起来。
沮授拱手道:“微臣怎敢。”
袁尚松了口气,便笑呵呵道:“公与啊,如今颜良狗贼背信弃义,用诡诈手段夺取了半个陈留国,如今的形势。依你之见,本王该当如何以应?”
危势当头,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