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倘若换成是老子的话,必在这岸边埋伏一军,又岂会容我轻易的逃脱,哈哈――”
沙摩柯越想越庆幸,越想越得意,原本惊恐的脸上,悄然又泛起几分得意。
这位蛮王的心中,渐渐又开始对颜良产生了鄙视与不屑。
“下游有船来了!”
正当沙摩柯得意时,不知是哪个眼尖的蛮兵,突然间惊叫了一声。
沙摩柯吃了一惊,急是望下游处望去,但见下游数百步外,十余艘走舸飞驰而来,当先那艘走舸船头,一员敌将扶刀而立,甚是威风凛凛,正是周仓。
沙摩柯神色大变,万没想到自己这张乌鸦嘴还给说中了,人家颜良竟然真是伏下了一军,就等着在水上伏击于他。
岸边处,当颜良看到周仓率军出现时,嘴角掠过了一丝冷笑。
战前他就已经推测到,沙摩柯走投无路之下,多半会选择强行渡沅水逃窜,故是颜良便命撤还大营的周仓,改换走舸,巡游于沅水,以防止沙摩柯逃跑。
如今周仓得到了信号,急急的向着此间赶来,看起来是来得正及时。
胡车儿眼见周仓出现,方才知道自家主公早有安排,不禁惊喜道:“原来主公早有安排啊。”
颜良眼眸掠过一丝得意,便环抱长刀,饶有兴致的举目远望,欣赏着这场水上的追歼。
水上的沙摩柯眼见敌船飞至,心中大恐,急是喝斥蛮子们拼命划水,试图抢在敌军追近前,抢先逃上对岸。
只可惜,那粗粗搭制的筏子,又岂能快得过颜军精良的走舸。
片刻间的功夫,周仓率领的十余艘走舸就飞驰而近。
相隔十余步时,走舸上的颜军就开始乱箭射之,蛮兵们的兵器尽皆用来做了筏子,手中无遮无挡的,岂能躲过过利箭的急袭,几番乱射下,惨叫声中,便有半数的蛮兵中箭,栽入了沅水之中。
余下的蛮兵们惊恐万状,拼命闪躲着箭矢,哪里还有心操纵筏子,这几排竹筏失去了控制,便是打着转向下游乱漂而去。
沙摩柯心急如焚,却只能手舞着铁蒺藜,拼命的抵挡袭来的箭矢,眼看着身边的蛮军一个个被射杀,眼看着竹筏失去控制,乱漂而去。
周仓眼前射得也差不多了,便指使着舵手,操纵着走舸向着沙摩柯所在的竹筏飞驰而去。
十步……五步……一步……
但听“砰”的一声重响,急驰而至的走舸,重重的撞上了迎面而至的竹筏。
重击之下,那原本就扎的不结实的竹筏,瞬间被撞到解体,四分五裂。
沙摩柯身形一晃,脚下一个踩空,诺大的身躯“扑嗵”一声便跌落入了沅水中。
未及惊叫声,嘴里已是呛入了大股的河水。
五溪人虽临水而生,但到底是山里人,沙摩柯的水性并不好,这般一坠水,转眼就慌得胡乱扑腾,灌了一肚子的水。
看着那狼狈的蛮王,周仓乐得哈哈大笑,坐看他被灌了个够,眼看着就要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