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则喘气连连,轮流迎奉承欢。
巫山不尽,**不休。
炉火摇曳下,大帐之中是风雷腾腾,蛟龙翻腾,只搅得是洪水泛滥,久旱的田地,还有那新开耕的禾田,尽数淹为了汪洋。
一夜翻腾,不知梅开几度,春水泄了再涨,涨了再泄。
直至深夜之时,那让人羡煞的男女靡靡之声,方才终于沉隐下去。
筋疲力尽,意犹未尽的颜良,这才左拥右抱着香汗浸湿的两位娇妻,沉沉的进入了梦乡。
不多时,鼾声已然响起。
颜良先行睡去,那经受波折的两**,一时片刻却仍轻喘着,难以入夜。
孙尚香到底不过十五六岁的年轻,虽是颇有武艺,但身子却未及长熟。
初次经受如此“大风大浪”,此时已热得是满头是汗,一头的乌发也浸湿了大半,粘粘的贴在潮红的脸蛋上,更是感到双腿酸软,****也有些隐隐作痛。
她眼见着颜良已然睡着,便是蹑手蹑脚的从榻上爬了起来,捡起地上乱丢乱放的衣衫披上,轻步转往了外帐。
从那温暖如夏的内帐中出来,一股意凉扑面而来,孙尚香只觉一身的潮热顿时缓和了许多,长长的吐了口气,整个人也松缓了许多。
她忍着那隐隐的痛楚,为自己倒了一杯水,连吞数口,因嘶喊而有些沙哑的嗓子,这才好过了不少。
她裹紧衣衫,赤着脚走到帐门,轻轻掀起一角的帐帏,向外张望。
外面正是夜深人静,一轮明月高悬在泼墨般的天空当中,几许薄云懒散的从月前漂过。
门口处,周仓和一众虎卫亲军,依然是警觉的保护着大帐四周,不时又会有巡夜的士卒从帐前经过。
涛涛的江水声,飘至大营这边时,已然变成了潺潺水流之音,那细碎的声响,根本无法掩住帐中的响动。
孙尚香忽然想到,自己方才那般声斯力竭的叫声,岂非全给外面这些军汉听了去。
她接着又想到,或许再不多久,此间之事就会流传到江东,那个时候,她的母亲,她兄长,甚至是每一个江东人,都将知道曾经的弓腰姬,是如何陶醉的臣服于那个江东大敌的胯下。
思绪翻飞间,孙尚香潮红的脸畔,不觉又掠过一丝羞意,还有几分淡淡的伤感。
“这般伤感,妹妹莫非是在想家吗?”身后忽然传来了马云禄的声音。
孙尚香身形一震,猛的回头看去,却见马云禄正淡淡笑着走过来,身上也只披了件薄衫,半边的肩膀尚露出外面。
此时酒已醒,神智也清醒起来,一见着马云禄,孙尚香的脑海不禁就闪过,方才她二人如何一起伺候颜良的靡乱的样子。
孙尚香顿时感到有些不自在,只勉强的笑了一笑,也不作声。
“说起来,其实我和妹妹的身世,颇有些相似之处呢。”马云禄忽然叹了道。
孙尚香眼眸一动,似乎对这位情敌忽然产生了兴趣。
马云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