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夜你我便各率一万兵马出击,劫了敌营,一举生擒那颜贼。”
花鬘口气大得惊人,只把孟优吓了一跳。
“鬘儿呀,咱们就这么出击,是否有点太急了,二叔觉得还是等王兄的大军来了之……”
“二叔,你也是咱们南中数一数二的英雄,怎的全然没有胆量,你如果害怕,今夜由我出击便是,只是这功劳你可别想分到丁点。”
花鬘打断了孟优的话,言语相激不说,还怀有几分轻视。
孟优为她言语所激,当即豪然道:“二叔有什么好怕的,你要劫营,二叔随你出击便是。”
当下,两叔便定下了劫营之计。
不觉入夜,花鬘便叫全军饱食一餐,挨到三更天时,遂是打开城门,与孟优各率一万兵马,分从西东两翼夹袭颜军大营。
……
夜色深深,愁云惨淡。
花鬘率领着东路军,人含枚,马裹蹄,借着微弱的夜色,摸近了七里外颜营。
举目远望,但见敌营一片静寂,一如她白天侦察所见那般防备松懈。
“姓颜的果然没有防备,当真天助我也,这破敌首功是我的了……”
花鬘心下得意,遂是一跃上马,扬着手中钢刀,大叫道:“南中的勇士们,随我杀进敌营,杀光那些汉人懦夫——”
清喝声中,花鬘纵马舞刀,当先杀将而出。
“杀——”
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中,一万南蛮军轰然而出,如虎狼一般扑向了颜营。
花鬘纵马扬刀,穿过布设稀疏凌乱的外围鹿角,直杀向了营门。
营门一线的颜军,眼见蛮军夜劫,无不惊恐万分,便如那乌合之众一般,一哄而散。
花鬘纤臂一舞,手中钢刀斩出,将那木扎的营门一击而碎,纵马直冲而出。
喊杀声中,成千上万的蛮兵,随之从营门涌入。
花鬘顺利的冲入颜营,率领着她的蛮军勇士,直捣颜军大营有腹地而去,奔行未久,花鬘一眼便瞅见了那座灯火通明的中军大帐。
敞开的大帐之内,便见一员敌将尚自灯下观书,浑然不觉危机已至。
“那厮莫非就是颜良不成,我正好一刀宰了他,岂不立下奇功一件……”
花鬘心中大喜,也不多想,纵马舞刀便冲了上去,如风一般的冲入了大帐之中。
“颜良,去死吧——”
尖喝声中,花鬘长刀高高扬起,奋然斩下。
哧啦啦——
那坐而观书的男人,被当头斩成了两截,但令花鬘惊诧的却是,她所斩的,竟然只是一个草扎的假人。
智谋不及花鬘,盯着一地的杂草,俏丽的脸庞间,不禁流露出了茫然之色。
“小丫头,你以为你颜良大叔,是那么好杀的吗。”
戏谑般的冷笑声中,大帐后面被一刀斩破,颜良手提着青龙刀,坐胯着大黑朐,徐徐的步入了大帐。
花鬘猛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