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。
休整将士,准备跟曹操决一死战的同时,颜良并没有忘记,他还有另一件事要做。
这件事,便是对孟获的处置。
……
三天后,颜良传召了祝融。
未有多时,脚步声响起,祝融缓缓的步入了堂中。
此时的祝融,已是主动的换上了汉人的服饰,丰腴的身形,妖艳的脸庞,处处透散成熟的韵味,她虽为人母,却依旧风情不减。
“不知大司马召我前来,有何事情?”祝融的自恃少了许多,对颜良也颇为的尊敬。
似乎,正是九曲谷那场恐怖的火烧藤甲军,令祝融的自信被瓦解,内心之中对颜良产生了深深的恐怖。
“孤要带你去见一个人,随孤来吧。”颜良面带着冷笑,大步而去。
见一个人……
祝融心怀着狐疑,只能跟随颜良而去。
出得军府,一直策马而行,径直前往了城南的大牢。
在那座大牢之中,关押之人,正是孟获。
“不知大司马要带我去见何人?”不知内情的祝融,疑心道。
“怎么,你难道不想见你那夫君吗?”颜良冷笑着反问了一声。
祝融丰腴的身形顿为一震,一丝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,尽管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孟获的生死,但此时的她,却有种不好的感觉。
心怀着不安,祝融随着颜良步入了阴森的大牢中。
入得大牢,直抵牢房最深处,那一道铁门之内,关着的便是孟获了。
颜良叫打开铁门,自己大步而入,却没有叫祝融进入,且令她不得出声。
那阴暗潮湿的牢房中,衣衫褴褛,形容委靡的孟获,正蜷缩在牢房的一角。
听得牢门打开,孟获身形本能的一颤,当他抬头看到进入之人,正是颜良时,更是神色一变。
不及多想,孟获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,躬身道:“罪人孟获,拜见大司马。”
此时的孟获,极尽的卑微,哪里还有当初自封大越王时的嚣张。
颜良俯视着这卑微之徒,冷冷质问道:“孟获,你既然自称罪人,可知自己犯了何罪吗?”
“小人不该受刘璋蛊惑,自立什么伪王,更不该率军和大司马作对,小的罪该万死,恳请大司马宽恕。”
孟获极尽耻辱的求饶,隔墙的祝融,听得是清清楚楚。
那卑微的言语,那胆怯的语气,如一柄柄的利刃,深深的刺中祝融的心头。
原本的孟获,在祝融心中乃是神武雄略,胆略过人的英雄形象,而今,这几句话间,孟获过往所有的英雄形象,统统都在一瞬间崩毁了。
祝融紧咬着切,眼神中闪烁着恨其不争的怒意。
而牢房的那一头,不知妻子正在听的孟获,依旧是不顾尊严,不断的向颜良求饶。
听腻了他的哀求,颜良冷冷道:“你的妻子祝融,你的女儿花鬘,还有你孟获,如今都是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