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整,待大批粮草穿越陇山,运至前线之后,再向冀城进军。
楚军休整的时候,曹彰却已率领着他的残兵,灰溜溜的逃回了冀城。
金殿中,曹彰跪伏于地,满脸的愧疚之色。
“逆子,你焉敢违抗朕之好事,你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!”曹操怒不可遏的质责。
“父皇息怒,父皇有的不知,那街亭城极是破败,根无法守御,街亭附近地形又极开阔,光凭一万兵马安营很难守住,所以儿臣才……”
“子啊,你这话什么意思,你难道在责怪父皇不明街亭地势,给了你错误的旨意吗?”曹丕用一声质问,打断了曹彰的辩解。
曹操原还没觉得什么,给曹丕这么一说,脸色又是一沉,狠狠瞪了曹彰一眼。
曹彰心头一震,忙道:“儿臣不是那个意思,儿臣是想说,其实父皇的旨意当然没错,儿臣是违了父皇的旨意,但如果不是吴质弃守了暗水源,儿臣移兵断山的策略,也能保得街亭不失。”
曹彰不敢再否定曹操的旨意,转而将责任务往吴质身上推。
这时,曹丕回眸一眼,向吴质使了个眼色。
吴质会意,赶紧跪伏上前,叩首道:“梁王确曾命臣守别营,但当日十倍的楚军来攻,臣手中只有区区三千兵马,死战半晌都无法挡住楚军,臣不得已才杀出重围,臣确实有罪,愿领陛下惩治。”
吴质一番话,看起来是主动承认罪责,实质上却仍是把责任往曹彰的身上推。
果然,曹操的脸色变得愈加阴沉,瞪向曹彰的目光,也愈加的责怪。
曹彰心觉畏惧,便拱手道:“儿臣失了街亭,实在有罪,儿臣请父皇再拨儿臣一军,儿臣愿拼死为父皇夺还街亭。”
“哼,再给你一军,我大秦还有多少兵马给你去败。”曹操冷哼了一声,拂手道:“从今往后,你不必再领军,交出你的印符,回你府中面避思过去吧。”
曹彰违逆圣旨,失了街亭,责任重大,曹操不可能不惩治,否则如何能让将士服心。
但曹彰好歹乃曹操的儿子,所谓虎毒不食子,曹操也没有重责,只是令他卸了兵权,面壁思过。
曹彰却是吃了一惊,急道:“父皇,儿臣宁愿当一名小卒,去前线杀敌,也不要躲在家中啊,请父皇……”
“闭嘴吧,赶快从朕面前消失,朕不想再看到你。”曹操喝断了曹彰的恳求,拂袖转身。
曹彰还欲再言,曹丕却挡上前来,叹道:“子啊,你就别再惹父皇生气了,还是听父皇的话,回府中好好面壁思过去吧。”
曹彰看着曹丕那张教训似的脸,心中生恨,暗暗咬牙,心知他这是着了自己这位狡猾兄长的道。
心中虽明了,曹彰却百口莫辩,自得咽下了苦口,不情愿的告退。
看着曹彰黯然离去的背影,曹丕的嘴角,悄然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。
朝议散去,曹丕春风得意的还往了他的晋王府。
“大王荣光焕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