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想到了这样的手段,来甄别细作。
难民们饥饿难耐,只要粥里没有钉子,哪怕是有点咸,他们也会强忍着吃下去。
细作们则不同了,诸葛亮在派他们出来前,必定是给他们饱食过的,以鼓舞他们的精神士气。
这样一来,当这些吃饱了饭的细作们,吃到咸到咂舌的粥时,他们还会和那些难民一样,强忍着下咽吗?
当然不会。
既是如此,细作和难民的身份,自然便很好的区别出来。
几万号人的粥都已分发下去,无数双眼睛都在注视着这些鱼龙混杂的细作,仔细的搜索着异样之处。
很快,这些奉命观察的士卒,就大难民群中,发现了可疑份子。
一些看起来很健壮的难民,在喝了几口咸粥后,便趁着别人不注意时,悄悄的把粥都倒在了地上。
也有的难民,自己只吃了几口,便推说吃饱了,很好心的把碗里的粥倒给别人。
而且,这些形迹可疑的难民,还多是三三两两的成片出现,彼此间不时的会有眼神示意。
这些人,明显是颜良要抓的细作。
负责此事的邓艾看时机差不多了,便是一声令下,军士们便不动声色的靠近那些可疑分子,以询问邺城情况为由,将那些可疑份子们,逐个的都带离难民营。
颜良看看也抓得差不多了,遂是冷笑一声,拨马下得校台,直奔别营。
在别一间大营中,约有五百多假难民,被带到了这里,审讯在颜良到来前,就已经开始。
颜良策马入营,一座座的军帐中,传出刺耳的惨叫声,这是审讯的楚兵,正对那些假难民们动刑,逼他们招认。
颜良下得战马,径直走入邓艾所在的军帐。
此时,帐中柱子绑着的那男人,正杀猪似的嚎叫着,承受着沾水的皮鞭抽打,嘴里却一个劲的大叫“冤枉”。
“父皇。”邓艾见颜良,赶紧上前参见。
颜良点了点头,扬鞭一指:“这厮还不肯招认吗?”
“是啊,这小子嘴硬的狠,咬死了不肯承认。”邓艾恨恨道。
颜良示意停止用刑,走到了他男人跟前,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此人。
城中大部分难民,身上都有冻伤的痕迹,眼前这人却丁点伤痕没有,而且看起来也不似受过饥饿的样子,显然这就是一个细作。
“陛下,草民冤枉啊,陛下开恩啊。”那男人苦苦的自辩。
颜良却无动于衷,只将他的一只手掌抓起,仔细的扫了几眼,随后,颜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。
“你在邺城里是做什么?”颜良问道。
“小的就是开了个小饭馆,做些小生意谋生,小人真的不是细作啊,陛下开恩啊。”
颜良的目光指向了他的手掌,冷冷道:“一个开饭馆的,手上的茧子却跟拿刀的士兵长得一样,诸葛亮是瞎了眼,就凭你这种货色,也想糊弄朕吗。”
此言一出,那男人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