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将今日招你前来,你可知是所为何事?”颜良冷冷问道。
吕范了一眼左右刀斧手,苦着脸道:“观此阵势,莫非是颜将军想要取吕某的项上人头不成?”
“错!”
一声洪钟般的喝声,把吕范震得身形一颤。
吕范暗松了一口气,原以为自己性命堪忧,不想颜良并没有砍他人头的意思。
正自庆幸时,颜良却又道:“本将要令刀斧手把你砍成肉泥,然后丢到营外去喂野狗。”
吕范大惊之色,额头转眼浸出一层冷汗,更是吓得身子微微颤抖。
“吕范,本将可以参考一下你自己的意见,你是觉得本将应该先剁你的下半身呢,还是先剁上半身,我觉得还是从下半身剁起好,不然上半身一剁,你立马就咽了气,那多没意思……”
颜良语气闲然的跟吕范商量着如何剁他,那般轻松的神情语气,仿佛要剁的不是人,而只是猪狗一般。
吕范是越听越肝儿颤,额头的冷汗如断了线的珠子,刷刷的往下直滚。
半晌,吕范才勉强缓过神来,颤声道:“颜将军,正所谓两国交战,不斩来使,将军要杀吕某,难道就不怕天下人笑将军没有气度吗?”
吕范以为这样可以说动颜良顾及名声,这招对别人也许有用,但用在颜良身上却大错特错。
“哈哈――”
吕范的激将法,换来的却是颜良狂妄之极,目空一切般的嘲笑。
“天下人怎么想,关得本将屁事,本将若是在乎他们如何,当年就不会反了袁绍,我颜良就是要想怎样就怎么样,谁能奈何得了我。”
嘲笑声中,颜良满口不屑,根本不将世人的眼光放在心上。
吕范这下就没辙了,碰上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,纵使自诩辩才的他,此刻也无计可施。
吕范尴尬在了那里,又惊又慌,一时语塞。
笑声骤止,颜良道:“不过,在夫人的面上,本将今天就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,吕范,降就是生,不降就是死,你自己选择吧。”
几乎绝望,以为必死的吕范,猛然间到了一丝希望。
只是,这一丝希望,却如刀子一般,在他的心头狠狠的又是一刀。
身为吴侯信任的说客,被吴侯委以重任,结果是赔了夫人又赔钱,最后还被人家给耍了一回。
吕范自觉他已是很对不住孙权,倘若如今再投降颜良,那还有何面目见江东父老。
吕范陷入了纠结之中。
“来吕先生是不打算归顺,子丰,叫你的手下们准备好刀吧。”颜良却不给吕范权衡的机会,摆手冷冷下令。
周仓得令,向着帐前的刀斧手们吼了一嗓子,一众刀斧手们齐声一应,明晃晃的刀斧已瞄向了吕范,只等颜良一声令下,便如饿狼般扑上去,把吕范砍在肉泥。
那森森的刀锋,瞬间把吕范残存的心理防线击碎。
吕范再不敢犹豫,忙是拱手道:“将军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