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还没告诉女儿,适才为何那般高兴呢?”周玉慌羞难耐,便只好顾左右而言他,想要扯开颜良的注意力。
颜良这才意识到,自己的眼神有些过份,虽然眼前这少女,跟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,但好歹还有名份上的义父义女,这层窗户纸没有撕破前,自己是有点肆意了。
颜良遂是收敛眼神,笑道:“没什么,只是马岱在玉门关大胜了西域人而已。”
“原来如此啊,恭喜父皇西征首胜。”周玉听闻玉门关大胜,自也万分喜悦,高兴之下,方才的那些羞怯,也就褪sè不少。
“只是一场小胜而已。”颜良却不以为然,摇头叹道:“只可惜,让西域的那个什么月莎公主走脱,若能将她生擒,那才是一场大胜。”
周玉听到这月莎公主,想也不想,脱口笑道:“父皇该不会是想活捉了那个西域公主,将她也纳入宫中为妃吧。”
颜良一怔,以惊讶的目光望向周玉,似乎是惊讶于,周玉竟然能跟自己说这样的“戏言”。
“玉儿啊,你可真是了不得,连父皇的私事,也敢过问了。”颜良装着板起了脸。
周玉娇躯一震,方始意识到自己口无遮拦,一时失言,说了冒犯的话。
“父皇,女儿失言,请父皇恕罪。”周玉赶紧下拜,颜良的告罪。
颜良又岂会怪她,哈哈一笑,将她扶了起来,坦然道:“小事而已,父皇岂会怪你,朕也不怕老实告诉你,朕就是要把那个月莎纳入宫中,让她成为西域人的耻辱,这是她跟朕做对的下场。”
颜良向来我行我素,哪管那所谓的“体统顾忌”,当着义女的面,直截了当的承认他的那份“sè念”。
周玉慌意褪下,心中却羞意再生,给颜良那赤果果的人yu之言,听得是面红耳赤。
“父皇乃一国之君,自然是想要哪个女人,就要哪个女人,谁人敢有非议。”周玉低声附合。
颜良狂笑几声,却将目光扫向周玉,开玩笑道:“既是如此,那倘若有一天,父皇想要玉儿你时,玉儿你会愿意吗?”
“父皇,我……”周玉一声惊臆,无尽的红cháo瞬间袭遍全身,那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,呼吸紧张局促到几乎要窒息。
周玉万没有想到,颜良竟会在这种时候,突然间问出了这种话来。
她的脑海之前,霎时间就浮现出,那ri在玉雀台上,自己的母亲小乔,和颜良**巫山时的画面。
那惊心动魄的画面,给了她太大的刺激,已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中,多少个夜晚,她都沉浸在由那个画面,所引发出来的梦境之中。
那些梦中,她竟是梦见,那画面之中,颜良胯下的缠绵的女人,不是自己的母亲,竟然变成了自己。
每一次,她都从羞愧中惊醒,但同样的梦境,却总是挥之不去。
而今天,颜良竟然问了她这样的话,倘若她答应的话,只怕立刻,那些梦中之事,就会变成事实。
无比的紧张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