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。”
襄阳已失,刘表本来就够烦心的了,而今再听到荆南四郡也将生变,更是万分惊恐。
“琦儿说得对,先退回江陵再说,就这么定了,大军速速南归。”
刘表决意已下,蔡瑁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得闭嘴。
这几万刚刚从江陵开出的兵马,便又匆匆的南归而去。
襄阳城,血幕降下,秩序在重归。
当刘表仓皇的退往江陵时,颜良却在大摇大摆的将他的统治重心,由新野迁往襄阳。
颜良并没有率步骑南下,趁胜攻取江陵,也没有派甘宁率水军顺汉水南上,去攻取夏口。
一方面当然是因为连月血战,士卒疲惫,需要时间来消化胜利的果然,让士卒休整。
另一方面,则是颜良不想让孙权从中渔利。
颜良的头脑很清楚,他知道,想要把势力伸向长江流域,就必须要建立一支更为强大的不军,仅凭甘宁那五千水军是远远不够的。
倘若不顾一切的继续南下,打到刘表崩盘,那么拥有着强大水军的孙权,将是最大的赢家。
让甘宁用五千水军,去对付随便拉出一个将领,都是水战好手的江东水军,显然是太太靠谱的。
徐庶和满宠都建议,暂时让刘表喘一口气,留着他去抗着江东,直到颜良把胜利果实消化干净为止。
颜良权衡利弊,明智的接受了徐庶等人的建议。
大计定下时,颜良便尽取襄阳库藏,犒赏三军将士。
要说刘表也真是坐拥金山,襄阳库府所藏之钱何止千万,而粮仓中堆积如山的粮草,更是数以百万斛来计算。
三军将士得赏,自是欢欣鼓舞,无不对颜良感激啼零。
而颜良大赏三军时,又在州府中设下酒宴,大宴麾下文武。
酒过三巡时,徐庶笑问道:“听闻主公亲手俘获了刘景升次子刘琮,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处置。”
颜良心中其实已想法,却也不明说,只大声问道:“尔等以为,本将当如何处置那刘琮小儿。”
话音一落,酒气熏熏的文丑,则嚷道:“这还用说,当然是像对付张允那样,一刀宰了那小儿了,把人头送去江陵,定能把刘表那厮吓个半死。”
文丑这么一叫嚣,魏延、甘宁等武将,纷纷叫嚷着附合。
魏延在刘表麾下被轻视多年,受了不少的气,而甘宁连为刘表所用的机会都没有,这两人都是心高气傲之辈,自对刘表深为恨之。
而今他们自然巴不得能宰了刘琮,也算出一口恶气。
颜良饮下一杯酒,“看来众将都想杀了刘琮解气啊,元直先生,你怎么看?”
徐庶却捋着短须,淡淡笑道:“庶倒以为,杀了刘琮,未免太便宜了刘表。”
“便宜了刘表,这话怎么说?”甘宁有点糊涂。
徐庶不紧不慢道:“刘表年势已高,经历这一场大败,惊吓之下,想必也活不了多久,如果刘表一死,那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