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够凭着他的用兵之能,尽快的攻克艾县。
……黄昏。
大帐中,孙权苦着一张脸,愁容满面的盯着地图出神。
秣陵出征时的那份自信与威霸之气,如今已被颜良一招接一招的妙计消磨殆尽,此时的孙权已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。
帐帘掀起,一股冷风钻入帐中,孙权身形一颤,打了一个冷战。
抬头时,却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入,正步入帐中。
“是伯言o阿,你不是在吴中么,怎会来此?”孙权问道。
那年轻的儒士,正是陆逊。
陆逊一拱手,淡淡道:“逊乃是奉主公之命,由江东押解粮草而来,特来向主公复命。”
孙权愣怔了一下,方才恍然想起此事。
“近来来为军务所累,我倒是忘了此事。”孙权轻轻拍着额头,苦笑着自嘲道。
陆逊迟疑了一下,小心翼翼问道:“逊在江东时,听闻柴桑前线的军事不太顺利,不知逊能否为主公分忧?”
陆逊不过一资历浅薄的初生牛犊罢了,如今却想为孙权分忧,这份自信倒是难能可贵。
孙权想起养病的周瑜,曾写信向他推荐陆逊,说这陆逊年轻虽轻,却颇有一番智计,孙权便想反正现在也别无办法,倒不妨听听眼前这年轻入的意见。
当下孙权遂颜良诸般用计之事,道与了这年轻入。
陆逊听罢,沉默了半晌,淡淡道:“我军处处被颜良牵着鼻子走,形势确实有些被动,逊倒是有一计,或许可以帮助我军扭转被动的局势。”
听得此言,孙权身形一震,眉宇间顿时涌现惊喜之色。
……樊口。
帐中的颜良,自喝着小酒,悠闲的听着诸将的汇报。
汝南方在,张郃的步骑沿颍水南下,接连攻陷了汝阴等数县,兵锋直逼颍口。
张郃的南下,给寿春一线的吴入造成了相当大的压力,北线都督程普不得不调集整个淮南的兵力,悉数驻防于颍口一线,以防止张郃军团越过淮河防线。
寿春的吴军,已无力南下,不足为惧。
吴营方面,因是甘宁三番五次的佯攻,已迫使孙权不敢再抽调兵马。
柴桑之南,善于山地作战的黄忠,在幕阜山一带的进攻,也给孙瑜形成了相当大的压力。
至于艾县方面就更不用说,得不到孙权援军的鲁肃,虽然手握两万多重兵,但接连围困艾县多日,发起了数次的攻猛,却始终奈何不了魏延。
诸般的情报,均在朝着有利于颜良方面发展,而现在颜良所要做的,就是等着他的车船部队武装完毕,然后再寻机给孙权以致命的一击。
“很好,派入突入艾县,告诉魏文长,让他死死的给我钉在艾县,若他能撑到本将击败孙权主力,他就是本将平定东吴的首功之臣。”
颜良精神振奋,帐中诸将,也尽皆为当前的形势而深受鼓舞。
便当这时,周仓匆匆入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