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然抵得上大楚十分之一的税收收入,这笔数目,实在是惊人。
况且,这笔钱还是中富之州的赋税,这也就是说,这笔财富相当于青州一年的赋税,相当于大楚两三成的赋税了。
不过想想当年张角的黄巾军,袭卷大半个天下,不知抢了多少郡县库府,抄了多少世族豪强的家业,能聚敛起一州的赋税,倒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颜良连年用兵,国库消耗极大,库存钱帛已无多少,若能凭空得了这么一笔横财,颜良至少在数年之内,不用再为军费担忧。
大喜之下,颜良当即逼问左慈,这笔张角遗财现在何方。
左慈为求保命,不敢不招,便将这笔巨财藏匿之地,如实的招认了出来。
颜良当即下达旨意,命马谡率领锦衣卫,奔赴各处藏匿地点,将这些钱财统统都收缴上来,充实国库。
几天后,马谡便发来奏报,声称他从最近的一处藏匿地点搜出了价值五亿钱的金银珠玉。
马谡的这道奏报,使得颜良确认,左慈招供属实,这个江湖骗子,并没有隐瞒实情。
一想着数以亿计的钱财,被运往国库,把库府都填到溢将出来,颜良就忍不住想笑。
打仗就是打钱啊,手里有钱,心里边才不虚。
钱已到手,也该是解决左慈的时候了。
时日黄昏,左慈被带进了御帐中。
再次见到颜良,左慈也正眼也不敢一看,当头就跪倒于地,向颜良恭敬的叩首。
颜良高高在上,浑身散发着无上威严,那种掌控生死,毁天灭地的气势,彻底的镇服了左慈。
大楚天下君临天下,管你是贩夫走卒,还是世族豪强,三教走流,统统都臣服于我。
不臣者,杀!
谋逆者,杀!
“左慈,你身为道门领袖,不好好的躲在山沟沟里修你的道,炼你的丹,却偏偏学人造反,你可是自寻死路!”颜良语气如刃一般。
左慈吓得颤身颤栗,叩首求道:“陛下饶命,小人知错了,小人知错了。”
“哼,你谋图造反,就应该有赴死的觉悟,这么怕死,还造个屁的反!”颜良冷哼着讽刺。
那左慈不敢说什么,只伏首于地,巴巴的求饶,叩首都将额头叩出了血。
“做了错事,就要承担后果,否则,要律法还有什么用!”颜良杀机陡现,摆手喝道:“来人啊,将左慈这妖道拖出去,给朕五马分尸,再将他的人头掷上平城,送给司马懿。”
号令传下,左右军士汹汹而上,将趴在地上的左慈,如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。
“陛下饶命,陛下饶命啊……”
众军冷血无情,无视左慈的告饶,将他拖了出去,将他的四肢和脖子,拴在了五匹战马上。
马鞭狠狠一抽,五匹战马“咴律律”的一声痛嘶,四足发力狂奔。
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,伴随着“咔嚓嚓”的声响,左慈的身形便被大卸数块,分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