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少将军说哪里话呢,下官只不过是跟少将开个玩笑而已,怎么会真杀少将军呢。”诸葛均呵呵笑着,眼神示意,将那些兵士屏去。
接着,诸葛均又很认真的问道:“少将军,我再问你一次,你真的不是楚国的jiān细吗?”
太史享扁了扁嘴,不耐烦道:“这个问题,我已经回答了多遍,不想再费口水,诸葛大人爱怎样就怎样吧。”
诸葛均被呛了一鼻子灰,脸sè颇为难看。
“罢了,先送少将军下去休息吧,尔等要好生招待少将军,万不可怠慢。”
诸葛均审不出什么结果,便只好先将太史享先软禁起来。
太史享也不睬他,冷哼一声,昂首傲然而去。
送走了太史享,诸葛均的脸马上yin沉下来,暗忖:“你说你从楚营中逃出来,鬼才会相信,你不招是吧,那我就把你关起来,就算你是jiān细,也让你耍不出什么花招来,哼。”
……
百步之外,汉军中军大帐。
帐中的太史慈,正来回踱步,忐忑不安的等候着消息。
片刻后,帐帘掀起,心腹的亲兵匆匆而入。
“享儿他怎么样了,他诸葛均有没有为难享儿?”太史慈迫不及待的问道。
亲兵拱手道:“禀将军,那诸葛大人倒也没有为难少将军,他审问了半天没审出什么,就把少将军给软禁了起来。”
太史慈这才暗松了一口气,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。
接下来的几天,太史慈几次三番向那诸葛均提出,要他放了自己的儿子,但诸葛均却总以特殊时期,应当谨慎处事为理由,拒不交出太史享,要一直将他关到这场战争结束后,再由交天子处置。
太史慈很不爽,几次都动了怒,但每次诸葛均都把天子旨意,以及他监军的权力搬了出来,压得太史慈无从发怒。
而在这几天的时间里,城外的楚军已完成了对铁岗壁的全面包围,随时都有可能发动进攻。
内外形势不利之下,是ri入夜,太史慈思来想去之后,暗中来到了软禁太史享的军帐。
帐门外,两个诸葛均的亲兵,拦住了太史慈的去路。
“大胆,太史将军你们也敢阻挡。”左右亲卫喝道。
那亲兵却道:“小的奉了诸葛大人之命在此看守,诸葛大人说了,没有他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进入。”
“诸葛均算个屁,也敢拿他来压本将。”太史慈怒喝一声,向左右使了个眼sè。
左右亲卫一涌而上,迅速的将两个看守控制住,堵住了他们的嘴巴。
太史慈看了看四周,便是俯身进入了军帐。
军帐中,太史享正被关在一座木制的牢笼之中,见得父亲进来,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。
太史慈拔出腰间佩剑,“刷刷”两剑便将牢锁斩断。
“父亲,你这是……”太史享有些吃惊。
太史慈收了剑,脸sè凝重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