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采依似乎完全看不起凤妃,一句对话也没有,只是蔑视地看了她一眼,随即轻提马缰,马儿悠然从凤妃身上跨过去。
“刘采依,本宫要杀了你——”
马蹄没有踏中凤妃,凤妃却恨不得把头颅凑到马蹄下,遭到刘采依这等羞辱,她急怒攻心之下,怨毒的诅咒还未出口,一口逆血已经喷在马儿的后腿上。
“三姨娘,她昏死了,真要把她打入天牢吗?”
张宁月用脚踢了踢凤妃的身子,厌恶的双眸中还有一点小心谨慎。{藏家}
刘采依在马背上微微俯身,凝视凤妃两、三秒,随即神秘而悠闲地道:“她是祸,自然要打入天牢。宁月,你要让她觉得她与其余叛臣没有分别,而你又要特别监视她。”
张宁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随即提着凤妃跟上刘采依悠闲自在的马步。
尘埃落定,张正带着文武百官整齐地跪在东门下,痛哭流涕地迎接皇帝回宫,而张阳却不见人影。
起初,众女还以为张阳有危险,刘采依却摇头浅笑,清音则一声欢呼,感应到张阳的位置。
当张正与张守礼兄弟俩在金銮大殿上慷慨激昂地大表忠心时,铁若男带着宁芷韵、清音、宇文烟及借口前来探望苗郁青的宁静双月,推开御花园的秘阵石门。
铁若男的长腿凌空一弹,杀气腾腾地大喊道:“臭小子,给姑奶奶滚出来!”
透着关怀的野性骂声余音绕梁,可张阳却没有应声出现,令铁若男火上眉梢,迅杀向张阳的房间。
已“死”的唐云原本躲着众人,这一刻急忙出现,急切地道:“若男,四郎受了很重的内伤,正在房里闭关养伤,切勿惊扰到他。”
“三娘,我们娘亲呢?”?静双月如天鹅般的脖子朝左右转动,却只看到皇后缓步而来的丰盈倩影。
一抹红丝迅爬上唐云的脸颊,她垂低声道:“大姐与三妹在房内……照顾四郎,要到晚间才会出来。”
张阳身受重伤,自然应该有人照料,宁静双月眉眸一展,晕不怀疑地欢声道:“那我们去找娘亲,也顺便探望四哥哥。”
“唔!”
距离宁静双月不到十丈的房间内,苗郁青把她们的话语听得清清楚楚,她陡然紧咬朱唇,浑身猛烈收缩。
“呃……”
张阳用尽全力才压下狂乱的呻吟声,而苗郁青这一“缩”,花径的肉环夹得他魂摇魄荡,不知今夕何夕。
张阳脑子一热,竟然在这时刻猛烈地起来,还用上“冰火水龙钻”!
“噢……唔……”
苗郁青先拼命地咬唇,最后一翘,朱唇大大地张开,在这关键时刻,风的元铃终于起了一次作用,急忙堵住苗郁青迷离而狂乱的尖叫声。
房外,宁静双月话音未完,铁若男已脸色微变,她对张阳疗伤的方法可是知之甚深,又恨又爱。
“宁月、静月,四郎布下结界疗伤,不好惊动。走,嫂嫂带你们去大婶娘的房间,在军营待了那么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