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襄阳城墙。
随着挫败颜良的进攻,又有好消息不断的传来。
江夏方面,孙氏的江东军似乎减弱了进攻,夏口方面的危机已然解除,用不了多久,就可以抽调水军北上援救襄阳。
而江陵方面,大公子抵达那里不久,也迅速的集结了一支两万人左右的援军,随时都可以开拔北上。
一切的迹象都在表面,颜良似乎已陷入了攻坚不下的泥潭,最终胜利的天平,正在渐渐的向着他们伟大的刘州牧这边倾斜。
种种好消息的鼓舞下,襄阳城的士民们正在恢复着他们乐观的情绪,幻想起颜良打来之前,那种世外桃源般的和平生活。
战争的阴云正在远去,很快,一切都会恢复原样。
大部分的襄阳人,都在这样想。
就在襄阳人还是幻想着美好未来时,却没有人知道,一支五千人的骑兵部队,正沐浴着斜阳之光,一路如风的绕往襄阳的东门。
残阳西沉之前,那铁塔般的身躯,出现在了襄阳东门。
颜良跃马上得丘坡,举目远望,巍巍的襄阳城就在眼前,昏黄的斜阳将城墙镀上了一层金边。
演了这么多天的戏,终于该是杀青的时候了。
回望身后,五千骑士肃然林列,每一张年轻的脸上,浓烈的杀气都在涌动。
这时约定的时刻。
几次的书信往来,魏延已定下归顺之期,就在今的黄昏,他将斩断吊桥,大开城门,放自己的大军杀入城中。
只要自己的铁骑杀进城中,纵使刘表把全城的军民都动员起来,也休想挽回败势。
看了看日头,颜良高声道:“时辰已到,点起号火。”
号令传下,三堆烽火点起,浓浓的黑烟冲天而起。
城头方面的荆州守军,很快就注意到了城外冲天而起的三道黑烟,同时,他们也惊恐的发现,那黑压压如乌云遮日般的颜军铁骑,竟已逼至城外。
“是敌军杀到了,是颜良的骑兵——”
城头处,最先发现的哨兵尖声大叫,很快,发现了敌情的城头守军,都无不震动起来。
“各军不得惊慌,准备迎敌,速去报知蒯校尉和州——”
负责值守的那名都尉,话尚未说完时,一道寒光闪过,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便离颈而出,飞上半空,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,跌落城头。
那无头的尸体晃了一晃倒了下去,身后,那横刀而立之人,目色凶凶,周身杀气弥漫。
是魏延。
城头的荆州士卒们一时间陷入了惊恐和不解中,他们怎么都想不通,那魏军司为何竟敢斩杀自己的上司,难道他疯了么?
很快,此起彼伏的惨叫声,便将他们从错愕中惊醒。
城门一线,魏延的部曲同时发难,几百精锐的义阳武卒,措手不及的杀向那些曾经的同袍。
因是刘表将大部分兵马都调往了北西二门,东门一线的守军仅只三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