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个胆小的鼠辈。
“饶你一命也可以,不过本将却要借你一物,却攻破你那大哥所守的丰仓。”颜良道。
“只要颜兄能饶我一命,借什么都可以。”
吕翔想也不想的就答应,他以为颜良当真打算饶他一命,痛苦的脸上也不禁挤出几分喜色。
颜良冷笑一声,刀锋向他脖子一指,“本将要借的,就是你这颗项上人头。”
吕翔愣怔了一下,神色陡然惊变。
“颜兄――”
正欲哀求时,颜良手起刀落,那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已然滚落。
主将被斩,那两千袁军更是溃不成军,只被颜良这一千骑兵,来回的辗杀。
两千兵马被斩杀几尽,除了一百多幸存的降卒外,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分逃出了埋击。
战斗收敛,杀得痛快的部将们围将过来,询问颜良如何处置那些降卒。
颜良扫视了一眼那些战战兢兢之徒,冷冷道:“把这些家伙统统割去耳朵和鼻子,连同吕翔的人头一同放归丰仓。”
号令一下,那些跪伏的袁卒顿时哭嚎成一片,正杀得眼眸充血的这班虎狼之士,哪里还管袁卒的哀求,手起刀落,成片成片的耳朵便是落将下来。
夜幕之中,鬼哭狼嚎之声又起。
斩杀吕翔和这班援军之后,颜良率领着得胜之军,一路赶往了西南方向的丰仓。
此时已完全入夜,狂攻了一天的吕玲绮,却欲待继续彻夜狂攻,不拿下丰仓势不罢休。
闻知颜良率军赶来,吕铃绮只得暂时下令收兵,亲自纵马前来相见。
“义兄,小妹未能及时攻破丰仓,还请义兄责罚。”
吕玲绮滚鞍下前,拱手伏拜,以向颜良请罪。
颜良跃下马来,伸手将吕玲绮扶起,淡淡笑道:“丰仓乃袁军屯粮之所,必定营盘坚固,小妹你又有伤在身,一时片刻攻之不下也是常理,为兄又岂会责怪。”
吕玲绮性情骄傲,颜良这番话,也算是给他这新认的义妹一个台阶下。
“多谢义兄恕罪。”
吕玲绮愧然的神情方才缓和几分,起身之际却是秀眉微微而蹙,似有痛苦之状,想来是牵动了伤口。
“玲绮,你的伤势怎样?”
颜良询问着,关怀之下也没多想,伸手便扶住了她的肩膀。
吕玲绮这颜良的关怀所感动,但当着这多将士的面被触碰肩膀,脸畔却悄然涌现几分晕色。
只是她苦战半日,已是累得面色潮红,那几许异样的红晕倒也被掩盖了下去。
“吕玲绮啊,他可是你的义兄。长兄为父,碰一下你又有什么大不了的,何致于如此胡思乱想……”
内心中的一个声音告诫着自己,吕玲绮深吸了几口气,极了的屏却了心中的杂念。
她便抬起头来,拱手道:“既有义兄的援军赶到,小妹请和义兄各率兵马。前后一起夹击,今夜必能攻破敌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