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这一本正经,反而令周玉羞意愈重,脑海中的那些画面,充斥着她的心灵,搅得她心神难安。
甚至,她的心底,竟有一种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冲动。
忽然间,她腾的站了起来,低声道:“父皇,女儿想起还有些事没做完,就不打扰父皇用膳了,女儿告退。”
未等颜良准许,周玉便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。
退出帐外,夜中的凉风袭过,周玉紧张的心情,却才消散下去,不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。
她这时才发觉,背上已浸出了一身的香汗,风一吹,凉嗖嗖的。
而且,她更发现,自己浸湿的,不仅仅是背。
“该死,周玉啊周玉,你怎的这般不知廉耻,竟会有样的反应,真真是羞死了。”
周玉抱怨着自己,不敢久留,赶紧慌慌张张的逃离,逃回了自己的大帐。
帐中,颜良看着慌张离去的周玉,洞察人心的他,已是猜到了**分,不禁叹道:“看来玉儿真的是长大了,花蕾含苞多久,终究还是得绽放的呀……”
夜风袭袭,空气中,弥漫着淡淡的暧昧。
……
次日,颜良下令,发万余将士,断绝了秦湖通往南河城的水道
那一天湖畔的**,颜良收获的不仅是快活,更是一丝对付西域人的灵感。
颜良意识到,南河城之所以建在秦海湖畔,当然是因为秦海湖为其提供了充足的水源,那么断其水源,就将是对南河城的绝杀。
事实正如颜良所料,南河城的明水源只有一条,就是通过一条水渠,将秦海湖的引入城中。
除此之外,城只还有数口暗泉,也可能连通地下水源,只不过水量很少,只能供给王宫方便取水而已,普通的焉耆民众是享受不到。
水路一堵,明水源一断,王宫中水源还能靠水井提取,但王宫外的百姓,却是断了水,南河城很快就陷入了缺水的恐慌之中。
没粮还可以勉强支撑,没水,那可就是灭顶之灾。
布丹只恐水慌引起民变,只得将宫中水井之水,开放分配给平民,以稳定人心。
可那南河城,乃是西域北道第一大城,城中军民多达五六万人,这样一座城池,即使是放在中原也是一座大城。
如此众多的人口,光凭几口井,又如何能满足得了每日所需的生活用水。
从早到晚,王宫外面都排着长龙,干渴的民众,巴巴的苦等着领水,往往排一天的队,才只能领取不到半桶的水。
如此困难处境,撑一天两天还好,时间一长,自是人心浮动,怨声载道。
布丹却很无奈,态度强硬的他,没料到颜良如此“阴险”,竟然用了断水这一招,不费砍灰之力,就把他逼上了绝境。
无计可施的布丹,只能硬着头皮死撑,巴望着司马朗能够搬来救兵。
只可惜,布丹每天在城头,对城外望眼欲穿,没有盼来救兵,却盼来了楚军的重型攻城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