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汉超还想托关凌给管佳谊带个话,想想还是算了。
这个时代,如果真有什么想说,发个短信就是了,不用别人捎话。
他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。
……
许安阳脑袋缠的像个印度阿三一样回到了宿舍,一边走一边都是路人好奇的目光。
在学校好歹大小是个名人了,以这样的面目出现在众人面前,实在是有失风度,有失风度啊。
而回到了宿舍后,许安阳回来了的消息立刻传遍了五楼和六楼,然后几个班的男生一个接着一个,或形单影只,或成双成对,或成群结队下来参观挨打后的许安阳。
“哎呀,许安阳啊,我们来看看你啊,哎呀,被打成这样了啊,脑子还能用吗?”
“哇,老许,你这个新的包头做的不错啊,哪个师傅的手艺?”
“老许,你怎么今天才被打啊,是不是以前都瞒着我们?”
“班长,你如果死了,按照班规,副班长是不是有第一顺位继承权啊?”
面对这群男同学们的亲切问候,许安阳感到非常的欣慰,也掏心掏肺地和大家说道:“你们tm的都想我死!”
“滚滚滚,都给我滚!妈的,早知道老子还不如住院呢,然后让女生过来看我…”
许安阳心里又有了一丝后悔,这群禽兽落井下石真是有一手啊。
不过玩笑归玩笑,几个体育生过来嘲笑一通后,都义愤填膺问许安阳是谁打的,他们要打回去。
楼上的大海下来的时候,带了一盒止痛药,说许安阳要是脑袋疼的话可以吃一颗,效果很好。
许安阳看着憨厚的大海送来止痛药,心中非常感激,道:“大海啊,你平时是痛经吗?”
大海倒是很随和,用英文回敬了许安阳一句,“funnymudpee.”
在这种友好互爱,父慈子孝的同学氛围中,许安阳在宿舍躺了一个下午,真就是好好休息了一把。
等到下午下了课,又有人到宿舍里来,这回却不是男生了,是个女生。
“许安阳!你到底怎么回事啊!”是颜筝。
许安阳看到颜筝,还有话要问她呢,“喂,是不是你到处和人说我被打了,你知不知道,我现在比被人打了还要难受啊?妈的,一个个都来参观我,我是猴子吗?”
结果颜筝看到许安阳脑袋上裹着纱布的样子,也忍不住笑了。
“笑笑笑!有什么好笑的!再笑,我…”
“你什么你,你还能把我怎么样?”
此时,其他人上课还么回来,宿舍里就只有许安阳和颜筝两个人。
冬天,颜筝打扮的还是很洋气,羊驼色的披针织披挂外套非常宽大,让冬天的衣服穿着看起来也不臃肿,脚上踩着小牛皮的尖头长筒靴,露一截绝对领域,这丫头大冷天的竟然丝袜都不穿!
许安阳看着那白花花冻得有点发红露出血管的一截,道:“大冷天的你不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