赳之际,脱其内库,取来剪刀,咔嚓一声,将其阳物剪断了。丈夫惨叫而醒,知其阳物被剪断,虽然痛切心骨,第一时间仍记住他的宝贝,一边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,一边在床上床下寻找被剪断的阳根。哪里还找得到妻子早将他的那截阳根丢给狗吃了。”
“太残忍了。”
林玉娴忍不住道。
“是呀是残忍,可你猜当时的一家晚报的题目是怎么写的”
“猜不到。”
“是咔嚓一声,剪除毒根,还放在头版哩”
“不可思议。”
林玉娴摇了摇头,好像在听天荒夜谭。
“是啊那丈夫不过是道德问题,妻子却是犯罪问题。晚报这样宣传,岂不是号召人们去犯罪”
李尽欢直言道,目的是要让林玉娴知道,他是有法律意识的。
但林玉娴却不放过他,她眼闪泪光地望着李尽欢,说道:“你笑的意思,是猜我会不会像那位妻子一样,对你也咔嚓一声剪断”
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没有”
“真的没有,只是灵魂突然跑马,自然联想而已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林玉娴滴出了眼泪。
“玉娴,我真的没那个意思。”
李尽欢忙紧紧地抱住她,柔声道:“你这么纯洁,这么高贵,我赞美还来不及,哪会将你往坏处去想”
说罢,忙以一阵热吻,吻去她脸上的泪水。
“亲爱的,想着你就是一种美。”
感到她的身子柔了,李尽欢明白她已原谅他灵魂的突然跑马,便贴着她的耳根,加强他的爱意,“我是恨不得日夜在你怀里轻唱。”
“噗嗤”一声,林玉娴笑了,手指点了一下李尽欢的额头,娇嗔道:“你呀就是嘴甜,树上的鸟儿都能让你唱下来。”
“咸鱼都会被我说翻身。”
李尽欢用粤语道。
林玉娴好奇地望着他,问道:“你说的是少数民族语言”
“不,是广东话。”
“哦太好听了,像唱歌一样。”
林玉娴开心道。
知道林玉娴对语言感兴趣,李尽欢又用瑶语、壮语、法语、日语、西班牙语为她朗诵了一些诗歌,直到她听得满脸笑意盈盈,身上所有的美都为他而灿烂。
穿上衣服,他们要出门了。
李尽欢穿的很随便,衬衣加西装长裤,林玉娴并没有注意到,为什么他明明现在是住院期间,可是却没有穿病人的衣服。
林玉娴身上穿着一条银色的丝质长裙,领口开口适中,并不是那种夸张的v字形,只露出半月形的胸脯,浅浅的乳沟,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。
她完美标准的身材,玲珑剔透,曼妙多姿,圆润柔和的脸型,挺直而小巧的鼻梁,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;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的红唇,一双妩媚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