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立即跪了下来。
俞姝本就对她心存愧疚,如今走不成了,便替她道,“不管姜蒲的事,是我想出来吹风,却被几个小孩子弄到了这边来。”
五爷瞧了一眼姜蒲,又瞧了瞧他的妾。
妾对旁人倒总是心软。
他只警告地看了姜蒲一眼,便不再多言了。
街上人多,此事不免有人远远围观,而方才遇到的涿州詹家三人,也朝着这边看过来。
詹司柏不欲闹出动静,揽着俞姝的腰扶她站了起来。
她避闪着高悬的日头。
恰好穆行州眼疾手快,将白丝带捡了回来。
“姨娘还是系上丝带吧。”
俞姝道谢,伸手去拿,却拿了个空。
丝带进了那五爷手里,“别动,我给你系上。”
他手下极轻柔地,将那白丝带系在了俞姝眼上。
“外面喧闹,我送你回府。”
五爷亲自送他的妾回了定国公府。
涿州来的三位目瞪口呆。
詹兴武还跟穆行州确认了一下,“真是五爷的妾?”
穆行州点头。
詹兴武震惊的不行,“五爷何时纳的妾?怎么就答应纳妾了?”
五爷不肯纳妾的事情,詹兴武他们自然都知道。
倒也不是人尽皆知,但詹兴武三人,与詹五爷的关系非比寻常。
詹兴武兄妹同五爷,才是血缘上的亲姨表兄妹。
这事说来话长,也就是穆行州这种在国公府长大的人才晓得。
五爷那妾室生母魏氏,正是詹兴武母亲的庶妹。
涿州詹氏一家进京的时候,带了那位庶妹过来,被五爷的生父,也就是国公爷的胞弟一眼看中,纳为贵妾。
这本也算亲上加亲。
可五爷生母极不安分,后面惹出了大事端无法收场,反而祸害了一家。
五爷从此对原本的外家有了芥蒂,再到后面被过继给国公爷,他亲舅舅又到国公府生事。
内里的详情甚少有人知道。
但五爷发了怒,直接与他们断了关系。
连带着涿州詹氏这姨表亲,也甚少联络了。
这次,还是因为詹兴武立了战功,有调派,才临时进京。
不过,穆行州在他们面前,并不想多说五爷和韩姨娘的事情。
“这是夫人的意思,韩姨娘也是夫人替五爷纳的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詹兴武一家见了方才的情形,五爷对韩姨娘的态度可不简单。
詹兴武打了岔,问起穆行州现在何处。
“哦,我倒也没什么正经的官位,不过是给五爷做副将罢了。”
这若是给旁人做副将,也没什么紧要。
可五爷是什么人,是一手握住朝廷江山的人。
穆行州这副将,相当于天子近臣。
詹兴武如今只是个千户,闻言不由得目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