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貌仿佛,老国公爷昏迷,这一关顺利通过,而上了浓妆之后,宫里的人也看不出来。
只要知道内情的人不说破,谁都不会知道。
但宴温真的答应?一旦出了纰漏,可是要株连九族的。
不过,当晚,宴温就悄悄进了国公府。
五爷再次见到了她,她神色平静,似乎不是去替嫁和亲,只是走一程旅途罢了。
五爷不知道该同她说什么,倒是宴温突然叫了他。
“五爷,若是之后朝廷安稳,可以抵抗戎奴来袭,我是不是能寻个机会脱身呢?”
她的话很平静,五爷也懂了她的意思。
宴温已答应了这桩替嫁和亲,晏家其他人也都没有意见,此事已成定局。
她眼下,只想要他对日后的一个承诺罢了。
他说好,“到时候,你想去任何地方都可以。”
她低头笑了笑。
“有五爷这话,我就放心了。”
翌日,宴温替了詹淑贤,离府的时候,老国公爷依然昏迷,去到宫中也没被发现。
朝廷公主和亲,阵仗极大,五爷一路相送,一直送她到了戎奴边境。
这一去,不知何时才能回。
就此,宴温嫁去了戎奴,成了戎奴的温彦阏氏。
而顶替宴温嫁进定国公府的,是国公独女詹淑贤,外人不知她的身份,都唤她一声宴夫人。
偷梁换柱,本以为天衣无缝,但宫中和国公府相交密切,钱太妃在见到宴夫人之后,就对她身份有所怀疑。
钱太妃还曾问她,“不是听说你没有喘症?怎么如今也犯了这病?”
詹淑贤的喘症一直没好,时不时会犯,但晏家人多有此病,她便道从前没有发作,后来才发了病,以此搪塞了过去。
可后来,钱太妃又开始怀疑起来,“夫人嫁给国公也有些年头了,为何迟迟没有身孕?”
五爷每逢初一十五必去正院,但也只是掩人耳目罢了。
詹淑贤不可能有身孕,只能再把喘症的事情拿出来说。
说当初老国公就是发现独女有喘症,所以不敢继续生养嫡子,就是怕下一任定国公也有这病,万一在战场上犯病,岂不是弃将士于不顾?
钱太妃如此多疑,原本说好了让五爷同宴夫人和离的事情,一直没有施行。
而这些年四王造反,五爷常年在外打仗,老夫人上了年纪,国公府里里外外总要有人打点,詹淑贤在国公夫人的位置上,一坐便是好多年。
后来,她干脆提出为五爷纳妾,有了妾室,有了孩子,和离不和离都不重要了。
但五爷对妾有芥蒂,纳妾之事迟迟不能成。
就在一筹莫展之际,俞姝进了定国公府。
一切,都仿佛命中注定一样。
普坛寺。
风吹古树沙沙作响。
树下的阴凉移了几寸。
老夫人说韩姨娘很好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