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个不能违章办事,”左雨溪面带讥笑,脚下踏前一步,凌冽的眼神简直可以冰冷了人心,道:“你当自己是周亚夫,可惜,这里不是细柳营!”
左雨溪俏脸含霜,既冷且艳,一字字道:“这里,是青州!”
言外之意,凭你一个无根无据的外来户,想在青州作威作福,说什么照章办事,根本就是自欺欺人,徒增笑料。
林震自到青州以来,凭借家世背景和空降镀金两层光环,身在局外,与人无争,所到之处无不笑脸相迎,说话办事从没有不算的时候。不想许周政斗之后,他偶然跳入局中,竟是寸步难行,先是欲救连自忠而不可得,后又被左雨溪当面如此嘲讽,实在是奇耻大辱。
郑云中见势不妙,刚要开口和下稀泥,却被左雨溪冷冷的目光扫过,顿时吓得呆在一边噤若寒蝉。林震强压住怒火,冷哼一声,道:“左局长,就是青州又如何?也许过不了多久,许书记就会来新的指示,结果嘛,未必如你所愿!”
“是吗?”左雨溪拾阶而上,一众干警自动的分站两边,等走到温谅身旁,她转过身,居高临下的看着林震:“我等着!”
青州市委,书记办公室。
温怀明得到消息后,固然有些头疼温谅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乱子,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,埋怨也是无用,唯有想办法积极应对。他在办公室想了想,拿着有关老城区改造事宜的文件去了书记办公室,先汇报了近期的工作进展,然后看许复延心情还好,趁机说了温谅跟顾文远的冲突。
许复延听完后大为惊讶,在他心目中早已不把温谅当成十几岁的少年,何况以温家小子的聪明机智,怎么会跟同校的同学,尤其是顾时同的儿子闹到这样的地步?
温怀明脸带愧色,道:“都怪我管教无方,让书记你为难了……”
许复延摆摆手,笑道:“这不管你的事!以温谅的性子,要不是别人太过分,也不至于闹的如此不可开交。当然,砸人家的车确实不应该,顾时同要是找你赔钱,秘书长同志,你那点工资得赔多少年啊?”
温怀明陪着笑了笑,尽量保持脸上的平静。虽然许复延的话里已有了倾向性,但他的心里还是有点焦虑。他首先担心的自然是温谅有没有受伤,听到儿子被一帮二世祖拿刀去捅,还能安坐于此,全靠多年宦海沉浮养成的静气功夫。其次,他担心的是如何善后。以他此时的地位,放眼青州,得罪任何人都还有周旋的余地,但偏偏顾时同除外。
所以,一切的一切,都要看许复延是否愿意为了温谅,而去得罪顾时同!温怀明老于世故,自然不会幼稚到自认是许复延的心腹,他就会一挺到底,归根结底,还要看利益天平上的砝码,是哪一方的重!
温怀明刚要说话,秘书张放走了进来,道:“许书记,明华的穆总和齐总来了,就在外面候着,您见还是不见?”
许复延眉头微皱,看了温怀明一眼,道:“请他们进来吧。”
穆泽臣在事发后不是第一时间赶去公安局,而是径自来找许